眼中閃現的悲傷,卻絲毫也掩飾不住。“前輩好命相,收得如此的佳徒。”泰姬瞄了一眼德學,未料到他也會羞紅面容。“承小姐吉言。”一席齋飯,便在不鹹不淡的閒聊中度過了。
泰姬藉由將法仗留下與自己暢聊,吩咐清風安排德學與那兩名散發著惡臭味道的車伕。下人就要住下人的地方,好在分院多,將幾人分開安排是如此輕鬆之事。夜深人靜,月高風聲起。暗夜驟掩重影飛馳過!輾轉反側,夜暗竟難眠。天際流雲隨風飄香迷!寅時時分,輕叩門聲響起。“誰?”立春小心的問道。“是我,立夏。”“口令。”立春要求道。為防那些人偽裝成她們的人,所以泰姬為大家設了一個口令,如果說不出口令的人便是敵人。“二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立夏輕聲的說出口令。泰姬一聽是立夏,頓時安下心來。立春開了門把立夏迎了進來:“姐姐,怎麼只有你一人?”未見到清風等人,怎能不驚。“上尊,我們去暗擒他時,他根本就不在房裡,我們幾人找了幾圈也未尋到一點蹤跡。”立夏回道。“你們去車伕的房間了嗎?”泰姬問道。“去了,咱們莊院的裡裡外外找了幾遍都沒有。”“她們呢?”泰姬問道。“找人去了。”立夏回著話。泰姬在腦中轉了一圈。人不在房中,難道已經發現她們的目的了嗎?如果真是發現她們的計謀了,那就應該是回去搬救兵了。“大家都小心謹慎一些,他很可能回去找人了。”泰姬說出自己的相法。“前輩,你一定要在我們的身邊。”轉過頭,對著立夏。“你也去幫她們一起尋找吧,這裡有他們就行了。”辛家三兄弟,還有莫貞與蕭朗都在她的身邊,沒事的。立夏應了聲便出了門。泰姬等人又陷入靜思中,如果硬碰硬,不會輸。只怕這面她們取得了小小的勝利,而那面的人惱羞成怒,放出那隻怪獸殘害老辜百姓。不然,她們何需這般小心!叩門聲再次響起,眾人一驚。立春問道:“誰?”“是我,立夏。”門外的人回著話,眾人一驚。“口令。”立春要求道。“二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門外的立夏答道。屋內的人再一驚,莫貞比了比手勢,蕭朗與立春便準備好。立春一開門,立夏閃身而來。“有什麼發現?”泰姬將若臣與初草向身後護了護,問道。“上尊,快點逃吧,此地已經不安全了。”立夏口中焦急,有大事不好之態。“發生什麼事了?”立春問道,一點一點的挨近立夏。“他們綁了清風幾人,奴婢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他們馬上便會追來了!”立夏說得音容並茂。“是嗎?那我們真的早做打算了。”泰姬輕瞄了一眼立夏,護著若臣等人向後退著。“上尊,快走吧,沒有時間猶豫了。”立夏說著便要上前,立春在後面扣住她的喉骨,但是立夏一個燕翻身,輕鬆便躲了過去。“立春,你這是做什麼?”“你根本不是立夏。”立春未料到此人功夫如此之強,竟然可以逃得過她的‘鎖喉爪’。此下,更加小心的堤防著面前的假立夏。“我就是立夏!口令說得也對。你們不要太過多疑了。”那立夏此時依舊不肯承認自己是假。“就是口令不對。”泰姬搖了搖頭,以為偷聽她們的談話就能矇混過關?大錯特錯了,太低估她們的能力了。她們是在找他不錯,可是,沒料到他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偷聽她們的談話時,莫貞已經用眼神暗示過她們了,隔牆有耳。“口令哪裡不對,剛剛那女人就是這樣說的。”“口令沒錯,只是如果這個人再次回來時,就要換第二句口令,你以為我們只此一句嗎?”泰姬好心情的解釋給他聽。“原來是我自己太過於疏忽了。”
德學已經變回自己的聲音。“逆徒,你真是不孝,怎麼能做出殘害幼童這等天理不容之事啊?”法仗在一旁氣得直哆嗦,真是恨鐵不成鋼啊!“師傅,您為民為眾幾十年,得到什麼了?到老了,連眼都沒開!我不要像您一樣的生活。而且我本是海族,只是幼時被家族安插在桑鏡,留在日後可以成大事,而不是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