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貞用了多少心思。而且他還說是他自手所制,更是值得為之感動。
那紅撲撲的臉蛋,明亮的眸子,穿著簡單的T恤與牛仔褲,束著一隻馬尾,真是清純可人,輕輕用手摸索上去,光滑如肌,透著燈光,熒熒發亮。
“謝謝你,莫貞。”真的好喜歡,有多久沒有見到這樣的自己了,雖然才幾個月的時日,可是卻像幾十年一樣長久。“喜歡就好,這個是墨石做的,有靈性的。初雕成時,我便對著它想著你,怎麼都覺得不如你傳神。”莫貞說得甚是動情,泰姬心中一暖,的確,再像,它也是不會動的,而真是不光會動,還有溫度,靠在莫貞的懷裡享受片刻安寧。
“莫貞,你得到的那個訊息可信度有多高?”泰姬還是回到初始的問題上,這個事她如果不瞭解的清清楚楚的,她是不會甘心的。“十之八九吧。”莫貞眉一皺,看來此事也真是很棘手,頗讓人費心。
“也就是說,在若臣成年之前便是最安全的了。一旦若臣成年,那麼那些人便會再次對我等出手,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再等一下呢?已經等了這麼久了,再等一兩年,我與若臣有了孩子,那時動手不是最佳時機嗎?”泰姬百思不得其解。“還記得初江在獄中說的話嗎?”莫貞突來一問,泰姬一怔,莫貞連這個都知道?他的本事真是無法想像!
“我要帶我的家人遠過重洋,永離桑鏡。”初江的話響在泰姬的耳邊,那時還以為初江是就此一搏。“你說初江是故意與我們這樣說的嗎?”莫貞的口氣就是這般,所以泰姬只能這樣理解。“沒想到吧,初江當時竟然不是要逃命,而是提醒。”之前他也未料想到,後來將這些事結合起來,初江也是朝中說一不二之人,即使作了些惡,在最後關頭卻做了有生之來的最有意義的事。
“真是未想到啊!她在朝中作威作福,大家都以為她是罪大惡極之人,未料想到她竟然還有這般覺悟。”如果初江知曉這些,那麼是不是初草也會知道一些這種情況呢?泰姬不得不再次將事件聯想到初草的身上。
“她之初與我襄甲叛臣勾結,我也是忽視了,不然在她存活之時,應當多問些,或許會得到些有助於我們的訊息。”莫貞的語氣中有些許自責,泰姬卻不是這樣想,那時未有事件發生,誰會料想得到初江的話裡有話啊,誰又能猜到那方人現在就要動手啊!而且就是現在知道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她想知道的便是為何他們提前了兩年動手。
“那你襄甲的叛臣賊子中有沒有知曉此事的?”泰姬問道。“你不知道我斬草不留根嗎?”言下之意就是已經沒有一個活口可問了,泰姬無耐,手太快太狠也不是件好事。
“為何他們已經急不可耐了呢?”泰姬再次問。“估計是因為已經等不下去了,而且奪得生存之地與解開一個千年之謎並不相矛盾。”莫貞說的沒錯,只有活著才有等下去的意義,如果活著都成為未知,那麼就算得到一個能解開謎題的機會又有何用?任誰都會選擇活下去,而不是空等一個短時不會實現的謎題解開。並且謠傳就是謠傳,大家都知曉,在謠傳未成為現實的時候,一切只是虛幻,是抓不住,摸不著的。
“那他們為什麼要急著將我弄到手?”泰姬的問題真是多啊!“元元,將你弄到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們是要操控守如緒。”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問,是不是懷孕的女人都開始變得笨了?原來如此,還以為是自己的魅力大呢!其實,就是這麼回來,他們以戎堂要挾守如緒,見事不成,便以之換之,未料想到的是當中還殺出一個程咬金,壞了他們的計劃,不然那狼蛇也不會見了木天散人便逃,那些人也不會敗得那麼慘烈。
“你還有什麼好問的?”莫貞含笑問著。“如果以上這些都是真的,我就得在若臣未成年之前去將那個桑鏡的秘訣尋出來,不然這一開戰還不知得需多長時間。”這戰爭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