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白子寒急忙向張烈道謝。他們二人非親非故的,可是張烈卻在白子寒最落魄,最無助的時候拉了他一把,給他指引了一條道路,這份恩情白子寒深深的記在心裡。
白子寒不是一個能言善道,整天把報恩之類的話掛嘴邊的人,他是在自己心裡狠狠發誓將來一定要還張烈這份情。
“呵呵,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幫你呀?”張烈爽朗的笑了笑,白子寒連連點頭,說“好奇,很好奇!”
“因為……你是好人啊!”張烈說道,白子寒卻是一愣,露出困惑的眼神,似乎在問就這麼簡單?
張烈好像讀出他的意思般,笑道“子寒,你還年輕,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好人幾乎已經絕種了。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表面上人畜無害,可是內心卻各種壞水,這些人用虛偽的面具偽裝,人前人後兩種模樣。但你不同,你是真的好人,不管人前人後,你永遠保持著善良的心。”
“就像你們逃出龍騰基地,身後是緊追不捨的A。I。D追兵,而你們的行蹤又被我發現了,這種情況下多數人都會像魯修亞一樣殺人滅口,保全自己的安全。可是,你卻不讓他傷害我,你寧可自己的行跡暴露置於危險之中,你也不願意傷害他人,你宅心仁厚,尊重生命,所以我若不幫你,老天爺都會責怪我的。”
聽完張烈的話,白子寒眼眶都溼了,他本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張烈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子寒,被A。I。D追得亡命天涯的,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咬緊牙關忍一忍,這個世界上從沒有跨不去的坎,懂嗎?”
“我明白!”白子寒重重一點頭,如今背井離鄉,前途未卜,懦弱的他也明白必須要堅強。
然後,張烈把木箱封好,白子寒就感覺到船發動了。他一直躲在木箱裡,所以外面發生的情況他一概不知,只知道不久之後船停了下來,然後就有一群人在船艙裡走動檢查,似乎是海關的人。
白子寒的心都揪起來了,打鼓一樣劇烈跳著,但很快海關的人就退了出去。後來他才聽魯修亞說,走私這玩意敢像張烈這樣明目張膽的,一定是事先賄賂過海關的頭頭,所以海關的人也只是例行公事,做做樣子,不會真的仔細去檢查貨物。
海關的人離開之後,船就繼續前進了,顛簸了好一陣子木箱就被開啟。一個滿口黃牙的中年人對白子寒說“可以出來了,船已經進公海了!”然後,白子寒爬出木箱,魯修亞和李文敏已經在外面等他了。
三人走出悶得透不過氣的船艙,走私船上的船員沒有阻止他們,顯然事先已經得到張烈的吩咐了。他們三人隨意在船內走動,這個小型貨船並不大,能去的地方也有限,所以三人最後走上了甲板。
此時已經漸進中午,毒辣的太陽頂在天上,但所幸海風迎面吹來十分涼爽,所以並不太熾熱。看著茫茫大海,白子寒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真的離開從小長大的城市,心中不免又有些惆悵。
魯修亞跟他和李文敏說“我打聽過了,這艘船是去rì本的。這樣也好,只要離開了米國,我們就能躲開A。I。D的監控網路,就不用擔心會被他們找到了。等到了rì本我會想辦法帶你們一起去俄羅斯,那是我的地盤,到時候給你們辦張合法身份證,再辦個綠卡什麼的,你們直接移民俄羅斯。”
老實說,儘管魯修亞雖殺人如麻,但他卻是極重承諾的人。僅僅因為白子寒的一句話,他便答應帶他去安全的地方,說到就要求自己做到。
兩天後,走私船進入了rì本海域,也就是沖繩縣的碼頭。當船停靠在碼頭上的時候,幾個好像檢察員的人上了船來。
白子寒三人沒有躲進木箱,而是在船長的示意下換上了髒兮兮的工作服,跟著船上的工作人員擺弄著裝置。顯然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