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爺子,我去了,又能幹什麼。。。。。。”手扶額頭,我一年無語地問陳老爺子,對方聽了,呵呵一笑,隨後說道:“去奪一個名次,讓他們看看,我們這一脈的人的手段。”
“爭名奪利,這不好。”搖搖頭,我說。
“少廢話。。。。。。”陳老爺子說著,放下筷子,隨後,歪著腦袋用耳朵對著我,緩緩道:“茅山北宗,於其它支流不同,在門內,一直飽受非議,要不是,這些年來,出了幾個像模像樣的弟子,我們這一脈,早就被人取締了,你這次前去,務必小心謹慎,最少,也要拿個信物回來,要不然,以後,就別說是我北宗傳人!”
陳老爺子說著,神情凝重,我轉頭看看他,小聲道:“信物?什麼信物?”
“一枚銅錢。啊不,應該是,是一枚金錢。”沒等陳老爺子搭話,雷真歸便搶先接過話來。
此話一出,我就是一愣,順帶著,將給了丁翎的那個銅錢想了起來,上次,在慕容老賊的玉棺邊兒上,不幸中招,那銅錢抵不住棺槨內的陰氣瞬間炸碎的事情,而今,還歷歷在目,本來,為了丁翎的安危,還想再跟陳老爺子求一個過來,可還沒等來得及見面,丁翎便已去了,這事情,也跟著耽擱下來。
想到此處,一陣難受,我調整了一下心態,問他這信物的來歷,雷真歸聽後,看看陳老爺子,見對方並不異樣,便原原本本地,將事情講了。
據說,在茅山派草創之初,沒有那麼多分支,三位祖師在傳授弟子的時候,以秘製的銅錢作為門內信物,銅錢上所鑄的文字,因各支脈所學的內容的差異而有所不同,這其中,又有十三枚銅錢尤為特別。
這十三枚銅錢,都是純金打造,當然了,那個時候所說的純金,其實純度並不是特別高,只是,相比我之前得到的那個,確實要珍貴許多,這東西的威能,不一定真的又多出眾,但是,所代表的意義,卻非同凡響,在茅山派發展的後期,弟子門人,天南地北的分散在各處,濫竽充數者甚多,許多不服管教的,也紛紛自立門戶,為了穩定固有的秩序,有那缺德人士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每過十年,茅山總壇都會召開大會,邀請各個支流的弟子門人前來赴會,以十三枚純金的銅錢做引,盡力爭奪,能拿到銅錢的人,就可以代表一個支流的正統的地位,換而言之,在分散在各處的小流派裡頭,只有那些,在門內有純金的銅錢做為憑證的流派才被認為,具有打著“茅山正宗”的旗號做事的資格。
而,讓這樣的爭奪愈發白熱化的,是另外一個規矩,每過十年,純金的銅錢的擁有者都要重新將銅錢上繳,然後,重新開會重新爭奪。
本來,這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偏偏,百年以來,我們北宗都有一銅錢傳承至今,在場的陳老爺子,兩位師叔,都掌管過此物,我的師父金九齡,也曾經掌管此物二十年,而,此時此刻的雷真歸的身上,正帶著一枚這樣的東西,當他將那玩意拿出來的時候,我就是一愣,這銅錢,跟我之前擁有的那個差不多,大小,形制,基本上一一模一樣的,唯有,上面的符文,怪怪的像是文字又不是文字,反正,當時的我,是看不懂上面的內容的。
“既然雷師叔掌管著這東西,要叫我去做什麼?”心中升起疑惑,我轉頭看眾人,大家聽後,一陣沉默,良久之後,雷真歸苦笑著對我說:“我這一枚,不是北宗的,是總壇的。”
“啥意思?”微微一怔,我問。
“我有兩個師傅。”雷真歸說著,有點尷尬地說。
“我的雷法,是師傅教的,還有一些,是掌門傳授的。”對方說著,憨笑一聲,我轉頭看看陳老爺子,又轉頭看看他,突然明白了什麼。看樣子,陳老爺子辛辛苦苦把雷真歸帶大,教出一個天才了,卻沒想,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