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此事,如此,還不如讓這個看上去還有幾分愧疚,或者不過是一場演戲的蒹葭替她去說罷。
蒹葭要繼續演戲,她便成全她!
“是,臣妾會和皇上提這件事。”蒹葭躬身,眼角的餘光卻是瞧見,迴廊那端,奕翾牽著西陵夙的手,正好從書房走了出來。
奕翾笑意盈盈地說些什麼,隔著雨霧她聽不清,倒是太后微笑著離開她的身旁,徑直朝迴廊另一端走去。
只剩她一人,站在這室外,其實無論朝那裡瞧都是不得好的。是以,乾脆藉著雨霧,轉身,回了室內。
翌日下午,西陵夙吩咐傅院正替太后診脈,並在傅院正說太后鳳體康復得甚好時,傳了口諭,說是入秋後,儷景行宮潮氣溼冷,既然太后已然康復,不如回宮繼續調理。
這道口諭下達之前,蒹葭沒有見到西陵夙,自然也無從去請這個口諭。
可,西陵夙確是下達了這道口諭,看上去十分巧合的一道口諭,終究,並非是巧合兩個字所能概括的。
也在當晚,風勢稍停,西陵夙便起駕,從儷景行宮附近的湖裡上得樓船,繼續往洛州行去。
這一路,倒是順風順水,出了泯江後,不過六日,樓船便抵達了洛州。
由於兩國帝君會晤,洛州沿途更是接駕緊密,而觴帝的樓船是從觴國的濠江直接過來,竟是和西陵夙同日抵達了洛州的渡口。
洛州與其說是城鎮,不如說是一處獨立於陸地的小島,其兩面環海,一面被泯江圍繞,一面接壤濠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