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能回給她同樣的多的愛。
沒有愛的臨幸,除了義務之外,不會再有。
而這,顯然,也是錯的。
她逃不開這份卑微的愛,他逃不過對那個人的思念。
如此往復,不啻是惡意的迴圈。
此刻,奕茗奔到玲瓏跟前,極快地封了玲瓏幾處要穴,隨後,指尖甫搭到玲瓏的手腕,查驗玲瓏額上的傷勢時,卻是一滯的,一滯間,縱然殿宇內漆黑一片,就著窗外清冷的月光,她仍是瞧得清楚,玲瓏唇部翕張,那口形說的話是什麼:
“你答應過的事,為什麼又不兌現呢?”
玲瓏無聲地說出的這句話,隨著她的一滯,只換來玲瓏眼底陰鷙的笑意。
真的是奕茗,也是蒹葭。
只憑這一滯,她自是確定了。
而她的這一撞,哪怕,奕茗瞧得出來不過是虛張聲勢,並不會要命,可,因著她其後說出的話,無疑只讓奕茗再是說不得。
這女子縱然偽劣,始終,對自己說過的話,無法兌現,還是做不到坦然的。
只這一點,終是,今晚,她用這苦肉計,暫時是過了。
可,雖然過了,接下來,面對的,該是禁足吧。
因著她看上去一心求死,來印證彼時說過的話,西陵夙一時是不會再對她起這殺唸的,至多是把她禁足罷了。
這,不是她所要的,卻是如今,為了活命,不得不去受的。是啊,只有把命留著,才能將這些她受過的委屈悉數還給那人。
果然,奕茗很快就收回手,並不再瞧她,僅是回身,走向西陵夙:
“撞傷了頭部,我暫時替她止了血,休息幾日,就會好。”
說罷,奕茗沒有再瞧向玲瓏。
玲瓏圖的是什麼,她清楚得很。
當一個人的心被仇恨矇蔽,所做出來的事,真的是讓人無法理喻的。
彼時的她,不也正如此嗎?
手微微握緊,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