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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份,是她蓄意隱瞞,還是另有原因呢?
神思間,修長的手指不自禁地微微收緊,卻不想,那收緊的護身墜子竟是將她勒得咳喘起來,這一咳喘,讓她難受得從睡夢裡醒來。
他察覺到自己的失神,忙鬆手,墜子已在她白誓嬌嫩的預部勒上淡淡的一道紅色印子。幸好,她之前的傷口沒有因著他無意識的所為再次裂開,其實,那傷口早已慢慢癒合,只剩下頸部尚未褪去的繃帶,再再昭示著是當日靈堂,她為了他,所受的傷。
不管她是誰,她在他身邊,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醒了?”這一次,不待她啟唇,他的聲音很是輕柔,連那笑都是和煦的。
“嗯,咳咳。”她還是嗆咳著,好不容易緩下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腦子很昏沉,好像睡夢裡不停地做著噩夢,然後哭了很久很久,眼角很乾澀,或許,真的哭過吧。
現在,只拿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藉此垂下眸光,不去看他。
他只在她身旁坐了,彷彿沒有發生今日的事般,淡淡道:
“朕已命人明大帶你父毋進宮,見上一面,你這病,或許也好得快些。”
真的?
這一句話,讓她是愕然的,接著是欣喜,她這一病,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