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俄滴個親孃嘞,你還想有禮物?”
袁朗笑了笑向外走去,既然是鴻門宴肯定有點禮物相送嗎。
畢竟佛爺可是剛剛丟了一批軍火,恰巧這批軍火落在了警方手裡,他要是去了也算是幫了佛爺一個大忙。
有聶虎跟著,眾人不至於摸錯了地方。
喜來登坐落在福林市的繁華地段,眾人剛下車來到門口,門迎就恭敬的走過來告訴他們佛爺已經來了。
來到裡面的包廂,袁朗也懶得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曲向天一臉不情願,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走。
包廂裡坐著四個人,光頭雷龍之前見過了,還有刀疤臉的金牙。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男子面色蠟黃,看起來似乎身染疾患。
在男子和雷龍的中間,坐著一名頭髮花白扎著小辮兒的老人。老人看起來也就六十來歲,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白色的居士服休閒又不失禮儀。
佛爺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門口的眾人,等大家都進來,他站起身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幾位來這麼早,有失遠迎!”
袁朗撇了撇嘴,他還故意拖拉了一會兒,雷龍說的七點半,現在起碼七點四十五了。
不過看佛爺的樣子,並沒有絲毫的不高興。
伸手不打笑臉人,袁朗寒暄了幾句之後,佛爺招呼他們坐下來說。
坐下來之前,袁朗看了一眼昨天倉皇離開的金牙,突然說道:“咦,這不是金爺嗎!”
金牙臉色一變,拳頭瞬間攥在一起。
佛爺打了個哈哈,說道:“叫他金子就行了!”
金牙陰沉著臉,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著。
道兒上有道兒上的規矩,佛爺要是不在跟前,誰偷偷叫他一聲金爺他也就算了。可現在佛爺就在眼前,袁朗叫他金爺,這是不把佛爺放眼裡,更是給他金牙上眼藥。
曲向天如坐針氈,屁股不停的在椅子上蹭來蹭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痔瘡又犯了。
雷龍叫來服務員點菜,佛爺順理成章的把選單交給袁朗。
袁朗隨意翻了一下說道:“炒一本!”
服務員明顯愣住了,佛爺也是愣了一下,他經常來這裡吃飯,選單基本上都記熟了,也沒聽過來一本這道菜。
袁朗搖了搖頭,有些失望的說道:“炒一本就是把這上面有的,都來一份!”
“啊?好的!”
服務員顯然沒有見過這麼點菜的,當下拿著選單就走出了包廂。
佛爺有心想要叫住服務員,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看著服務員拿著選單出去。
袁朗不滿道:“什麼破地方,點個菜還這個麻煩!”
此時的他,就像一個沒出過遠門的二世子,佛爺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清瘦男子,男子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炒一本,酒店自然不可能真的炒一本,再說了今天是佛爺來吃飯。
炒多少本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酒菜都上來之後,佛爺端起酒杯說道:“昨天的事情是金牙做的不對,我這裡給小兄弟賠個不是!”
佛爺說完一飲而盡,把杯子倒過來亮了一下,袁朗同樣一口乾了。
佛爺讚歎道:“好酒量!”
袁朗給自己滿上,舉起杯說道:“久仰佛爺大名,我敬佛爺一個!”
“好,好!”
曲向天看了一眼聶虎,聶虎同樣是一臉的茫然。
怎麼好端端的倆人拼起酒來了,再說了,袁朗和佛爺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吧。
二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兒一斤白酒已經見底。
袁朗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