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道友,會長還沒來!”蔣健開口說道。
阮宏宇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我知道!”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眾人連忙起身,“見過會長!”
阮宏宇還在坐著,一雙眼瞪得滾圓,胸口劇烈起伏著。
許秋平剛進來就看到了阮宏宇,看了一眼其他人,接觸到許秋平的目光,每個人都不自然的轉過了頭。
“阮老弟,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聽到許秋平的話,阮宏宇站起來拱了拱手,“謝會長關心,阮某隻是不屑與小人共謀!”
許秋平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笑著說道:“和氣一些,坐下說!”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就明說了,袁朗是我玄學會的人!”
許秋平說完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下面的人,見沒人反對,繼續說道:“這次玄學會力保袁朗,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交流了一下目光,卻沒有人願意站起來起個頭。
高銘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會長,我沒有意見!”
“哦?”
許秋平挑了挑眉,在他看來高銘應該是意見最大的,怎麼會沒意見?
“你們有意見嗎?如果沒有意見,那就發出宣告,袁朗是我玄學會的人,任何與袁朗為敵者,皆是與玄學會為敵!”
“會長,我沒有意見,不過玄學會保袁朗,袁朗必須獻上方天畫戟!”
許秋平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高銘,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高銘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賀宏圖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議事殿中央,道:“袁朗殺我玄學會弟子,現在我玄學會本不該出手相助,但是念在他也是玄學會弟子的份兒上,我玄學會已經是仁至義盡。讓他獻上方天畫戟實乃是對逝去弟子的一個交代,不然我玄學會今後還如何服眾?”
許秋平轉身看了眼其他人,問道:“你們的想法呢?”
沒有人說話,現在說話,不管說什麼都會得罪人,一個是副會長,一個是會長,左右得罪不起。
“好,你們都是好人,就我一個是壞人!”許秋平自嘲的笑了起來。
“我反對,保袁朗,方天畫戟也是袁朗的,不是我玄學會的東西,玄學會不要,髒了手不怕,就怕心臟了!”阮宏宇的聲音鏗鏘有力,一些人不免低下了頭。
“蔣道友,你的意見呢?”
聽到許秋平叫自己,蔣健站起來看了一眼賀宏圖,轉身和阮宏宇站在了一起。
“九位理事,你們呢?”
許秋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只是這和煦的笑意卻遮不住他身上的寒意。
他故意說了九位理事,故意把高銘去除了,這些人都知道。
“我支援阮副會長!”
一名男子小聲的說了一句,有人帶頭,下面就好辦多了。
九個人七個人支援阮宏宇,還有兩個人支援賀宏圖。
許秋平點了點頭,道:“阮道友,這次亳縣之行你我同行,蔣道友,你辛苦一下,坐鎮玄學會!”
阮宏宇和蔣健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聽命!”
“好,下面我宣佈,任命袁朗為我玄學會供奉,玄學會榮譽會長!”
阮宏宇臉色微變,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反觀其他人,除了蔣健依舊是冷著臉,似乎早有猜測一樣,其餘人皆是有些茫然。
“胡鬧!”
賀宏圖冷聲喝道:“一個戴罪之身,晉升榮譽副會長?許會長,你這是縱容玄學會弟子互相殘殺!”
“縱容?何來縱容之說?袁朗事先有沒有告知玄學會弟子離開,為何別人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