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臉頰。
但只這麼一下……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好燙。
易感期是alpha身體機能最薄弱的一段時間,但昨晚吹風加上浸泡游泳池,在我“昏”了之後我哥也一直在操心我,叫醫生又叫人給我換衣服……他完全沒有管自己。
再加上我哥長期勞累的工作模式——
我哥在我印象裡,從來沒生過病。
我一下竟然有點慌。
“……哥?”
我喊了他一聲,很輕。
他沒有醒。
我哥眉頭緊了緊,只是下意識地收緊了些手臂,把我往懷裡又抱緊了一點。
“哥?”
我又喊了聲。
“……”
看他依然沒醒,我動了動,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上,推了下。
這回他有了反應。
漆黑的眼睫顫了下,他慢慢撩起眼。
沒了睫毛垂下的陰影,我這才看到了——我哥臉上帶著的是不正常的薄紅。
“怎麼了。”
他還沒清醒,揉了揉我的頭髮,低聲問我,“還難受嗎,加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好意思說我都是裝的昏迷,人完好無缺。但現在生病的另有其人。
“哥,”我仰頭看他,小心措辭,“你知道,你發燒了嗎?你的臉……好燙。感覺不太對,要不要讓人來看看?”
我哥漆黑的眼注視我。
出乎我意料,他很慢地“嗯”了,竟然很冷靜。
“知道,小事。”
“……小事?”發燒是小事?
“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他又問,“想不想喝水?哥哥給你去倒。”
“等下……可是,哥,你發燒了……”我有點沒搞懂他的思路,抓住了他要起身真的要給我去拿水的手,“哥你吃藥了嗎?醫生來給你看過嗎?他們居然沒發現?”
“不,不對,你才應該是那個該躺下休息的人,不然我給你去倒水,你別起來了,讓我來!你先躺著,你別動了……”
我哥注視著我,忽然笑了下。
他哥很少笑,這一次,或許是因為我
難得關心他。
我哥抓住了我的後領說,“你坐好。”
我的身體本能反應地比我腦袋更快,長期聽我哥的話讓我下意識就服從了。
於是這個發著燒的男人,真的拉開我拽著他的手,起了身下了床。沒過一會兒,他從屋外拿了水杯進來。
遞到我手裡,我一摸,還是正好溫度適宜的溫水。
“喝點水,你嘴唇都有點幹。”我哥說。
我是少喝了點水……但哥你是發高燒啊。
但我抬頭瞄了瞄我哥,知道我不喝水他不會罷休,於是老老實實低頭喝了幾口,又把杯子給他。
“哥,你……坐下來。”我找藉口,“我要靠著你躺著才舒服。”
我哥看了我一會兒,真的順從了我,坐下在了床上。
我說:“靠過來點。”
我哥就把手臂給我,讓我枕著。
我忽然發現我哥現在很好說話。
甚至我覺得,在我哥的視角里,我好像還是小時候的林加慄……他對我的態度就跟小時候一樣。
只要我說自己不舒服,或者怎麼樣才會好一點,我哥什麼都會順著我。
我把水杯遞到他手裡,“哥你……幫我喝完。”
他看了看我。
我又說:“你喝完我再睡。”
他接了過去。
看著他喝下水,喉結滾動,我盯了他一會兒,“你吃了退燒藥嗎?布洛芬,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