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能如何,向來你沒有知會我的義務。”東屬永夏嘴角掛起一絲苦笑,莫名眼睛微閃了下,站起來緩緩的走向東屬永夏。
莫名輕挑起東屬永夏的下巴,眼裡微光漸閃。
“冷清的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欠下這些情債來,之於正氣我有責任,但是對於你我卻不想放手,一路上我想了許多,卻是沒有任何答案。”說到最後莫名微微嘆了一口氣,東屬永夏聽後身體僵硬了下,似乎也在不斷掙扎中,許久後緊緊的抱住了莫名。
“身為帝王本是有不會與人同歡的霸氣,但是那時我會與你真正交情時,便也想到了結果,或許只是我一時的逃避不想接受吧!”說完東屬永夏微閉著眼睛,主動的吻向了莫名淡薄卻分外紅豔的唇。
莫名抱過東屬永夏,臉更加貼近東屬永夏,並加深了這個吻。
“第一次可以是錯誤,第二次再犯便是不可饒恕的了,你可知道我這人雖然從不勉強別人,但是我感興趣人任何事物我一但認定卻也是難以放開了。”過了好久一會,莫名握著屬永夏的下巴,冷聲嚴厲的說道,而東屬永夏的回答是,抱緊了莫名傲氣的一笑。莫名嘴角掛起一個淺笑,這個男人他確實極有興趣,因為那都喜歡隱藏的的偽裝,或許吧!他現在也無法說的清楚了,從他不時對東屬永夏的念念不忘與不時看到適合東西時的相送,都明確的說明,他對東屬永夏的重視,而這時,一張脫塵的白與清高的藍在腦中迅速閃過,也或許他已經有了答案了,只是能有什麼讓他們和平共處,卻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嗯!嘶!”捍淹眼帶惱怒的東屬永夏,莫名輕笑出聲,看著手臂被東屬永夏毫不客氣的緊握出印子,莫名無奈的搖搖頭。
隨即,莫名手臂一揮,便將厚重的帷簾揮下。
東屬永夏本就是個放在開的人,雖然他與莫名並不算談的開了,可是卻也有了個說明,在這樣的情況下東屬永夏放棄一切。
芙蓉沙帳醉人,美人傾城媚人,這樣的言詞,此時似乎也不足以來形容,莫名與東屬永夏這兩人一。
第二天莫名信步走進深山裡,東屬永夏握緊著拳頭,指甲深陷入肉裡的疼痛,似乎才能使他不會衝出去拉回莫名,雖然他知道莫名的自信不會無緣而來,但是面對愛情是會讓人膽小的,所以他害怕了,那個禁忌的林子他從未入過,之於他也是存在著恐懼的,必竟那樣悽慘的結果他是清楚的,可是莫名的堅持他卻無法動搖分毫,這個他曾經深深迷戀的,此時卻恨透了那堅持。
“陛下,三皇子請命出太廟,說身為六皇子提親的物件,六皇子孤身犯險,若他不能守在山口平安的迎接莫名回來,他將以死謝罪。”此時太廟的守衛跪拜求見,傳達了東屬正氣的話。
“帶他出來吧!”東屬永夏一擺手,也是無可奈何。這種時候,他不想再為任何事擾心了,況且莫名已說東屬正氣已是他的責任了,他就是想做些什麼也不是時候了。
東屬正氣急匆匆的趕來,並未看向東屬永夏,只是眼神一直直視著山口處。
而經此一事都分外低調的東釋懷,面對這樣的大事,自然也是跟隨的,看著莫名如漫步般的踱步進入山裡,心裡微微泛著一絲緊張,這個深山可是傳說中只有活人進,沒有活人出的絕谷,莫名真的會平安歸來嗎?
心裡分外糾結著,東釋懷盡力讓面色保持平靜,只是那眼裡不斷迴轉著的隱隱波光,早已不是那個木枘的東釋懷會有的表情了。
七天說長並不長,說短也不短,當然這是對於東屬永夏這樣子糾心等待的人來說,卻是非常難熬的,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終於到了第七天。
所有人從天還沒有大亮,便都等在山中處翹首以盼,只是從天未亮到漸亮到大亮再到微暗,裡面卻無一絲動靜,所有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