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記憶力向來很好,哪怕這個丟了,回京之後我也能重新畫一幅,別擔心……”傅傾顏道。
太子點了點頭,與她小心的將這羊皮卷再次包入其中,放到聖旨裡面去,又封了口。
直到不特別注意都發現不了,她這才罷了手。又細心的捲了起來用包袱包了,道:“走的時候定要隨身帶著。”
“嗯。”蕭沛點了點頭,目光越發的溫柔如水。
這麼一打岔,兩人反而睡不著了,山間的風呼呼的尖叫響著,山洞裡卻溫暖的很。
睡不著乾脆就坐了起來圍著棉衣開始烤地瓜,兩人相顧無言,卻覺得最親近莫過於此。
蕭沛將她攬入懷中,耳尖卻紅的厲害。
傅傾顏聽著他咚咚的心跳聲,只覺得這一世,直到此刻,才覺得骨子裡的血是暖的。有一個人能這般的疼自己,她總算是活過來了。
這兩日的功夫,與他呆在一起,彷彿能將以往所有的不快和冷意都忘卻了,幾乎都不曾想起。
如若不是外面步步緊逼,她倒寧願與他在這裡相安一世。
地瓜一會兒就烤好了,蕭沛小心的將燒焦的皮給剝了下來遞給她,小聲道:“小心燙,吹一吹再吃。”
傅傾顏接過來咬了一口,小聲的道:“很好吃,很香。”
蕭沛便傻乎乎的笑了起來,自己也剝了一口,兩人像只小倉鼠,默默對視著,吃的歡快。
小豆子半夜醒來本準備出來小解,卻見這二人這般甜膩,哪裡敢打擾,又默默的退回去了,心中卻高興的很。太子與太子妃這般親近,這感情也能一日千里。
太子一心只想著太子妃,若是感情好,以後他也放心。
兩人有一聲沒一聲的說著話,直到快天亮時,傅傾顏才睡過去了,太子卻沒了睡意,將她棉衣蓋好,就下了崖底,去摘了乾淨的荷葉,甚至還摘了一些花草上來,等傅傾顏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手邊是淡淡的清香。
一入眼,就愣了。
花上面還帶著露水。
她十分珍惜的拿了過來,道:“你下去摘的?”
“嗯。”蕭沛有些羞澀,道:“不知你喜歡哪一種,就都摘了……”
“都是些野花,不過很香,”太子道:“在這冬天裡,也能點綴一些亮色……”
他說的忐忑,傅傾顏卻朝他一笑,眼中帶了點溼意,道:“我很喜歡。”
太子便燦然一笑。
傅傾顏看他手間有些粗糙了,便拉了他的手過來細看。太子忙道:“這不是摘花摘的,這些倒不費勁,這些繭子是以前練劍時留下的……”
她卻心中一酸,為他這樣的騙自己,有些新擦痕,卻是剛剛才留下的新的印跡。可她卻沒有拆穿,只笑著道:“快吃早飯……”
傅宇恆道:“一會子我再與他們一道出去看看,我們扮一扮農戶,應能避開,若要上路,怕是還需要一些物資,我們再挑一個鎮子去買些來,下午應該能回來……”
傅傾顏道:“哥,一路要小心,若是發現不對,一定要機靈一些。”
“我心中有數,放心……”傅宇恆道。
他吃過早飯便走了,山洞裡也就只剩下小豆子和太子以及傅傾顏在。
小豆子精神大好了些,今天也能吃不少粥,養好了不少,人也有力氣了,道:“多虧了傅公子帶回來的米和鍋,我才能活過來,不然吃那油膩的野味,實在是沒有胃口,感覺是真的活過來了……”
“傅公子身上還帶著傷,竟也不顧自己的傷勢出去探路,若不是傅公子,只怕太子殿下在這兒也是受委屈,暗衛們雖是高手,但是於照顧人一事上,卻想的沒那麼周全,他們只會護人殺人……”小豆子道,“我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