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茸沐這是故意的,反正早晚都要演一聲假婚禮,婚禮早就準備好了,只要他們到場就可以了。
茸沐在離開之前,看了看辰炫。現在辰炫在面對茶惜的時候,已經可以像平常一樣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且茶惜這邊一直都很忙。
琦幽臉色慘白的看著騎在鹿上緩緩走來的正其,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一個人,就算是夜斯弦,她也只是感覺不討厭而已。畢竟像夜斯弦那樣的君子,沒有幾個人會討厭他的。
但是早就猜到她可能失常的程宗,甚至去找茶惜煉了一件困人的法寶。他知道這場婚禮對鹿族部落來說代表著什麼,所以他就更不能讓琦幽搗亂了。
琦幽也知道,但是心裡卻止不住忌妒!程宗唉了一口氣,帶著琦幽和程傑一起消失在人群中。
而由鹿帶著的正其正緩緩走來,周圍人聲鼎沸,鼓聲咚咚作響。
茶惜在心裡念著,只當這種是表演,並且把刀抽了出來,輕輕劃破自己的手指,當然,茶惜是在裡面加上了蛇信,否則絕對是茶惜把刀弄斷了。
用血在正其的左臉上畫了狼的圖騰,再把一滴血滴在鹿皮上,還給正其。這代表著茶惜對正其的承諾,她承諾照顧正其一生。
而正其把刀交給茶惜時,代表著他將他的一生託付給茶惜。
在完成這一切時,鹿族部落的人歡呼聲幾乎把鼓聲掩蓋住了。
茶惜主動拉起正其的手,兩個人在臺子上跳起了歡舞。
雖然是第一次配合著跳,但是兩個人默契十足,沒有一絲生疏感。這讓茶惜感覺不舒服,心裡惦念著夜斯弦。
“他不會有事的。”
在兩個人湊近的剎那,正其難得開口說一句話。
茶惜輕應一聲,兩人隨著舞步拉開了一點距離,因為正其一句安慰的話,茶惜心情好一些,主要是現場的氣氛太熱烈了,她就算想不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都不行。
長達兩個多時辰的歡舞終於跳完了,茶惜感覺身上微微冒汗,而正其的情況和他差不多。而鹿族人在這兩個時辰裡,居然沒有把嗓子喊破,這讓茶惜很佩服。她還現一件事,就算是茸沐跳完歡舞之後還會微微喘息,而正其卻只是冒汗!
茶惜的注意力向正其那邊傾了過去。
茸沐在舞蹈結束時突然問辰炫,“族裡有規矩,你也可以在今天向茶惜求親,同樣也會一起……”
“不用了,我走不開,惜兒她也不會留下。”
短短兩句話,茸沐和辰炫就結束了對話。茸沐作為族長,上臺對兩人表示祝福,這一般是長輩的工作,但是正其沒有長輩,而茶惜也沒有,反正兩個人的婚禮也比較特殊,就直接讓她這個族長代勞了。
天空中出現了銀色光芒,讓茶惜驚奇不已,按正其的說法,只有在男女都有的情況下,同時跳起歡舞,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茶惜應了一聲,用天眼掃過那道光亮,居然什麼都看不出來,就連一點能量都感覺不出來!難道只是普通的光?
雖然疑惑,但是現在卻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反正正其至少要跟著她很少時間,大不了花點時間再和正其跳一次就是了。
下面就是開始狂歡了。茶惜就不理解了,這是狂歡節夜呢,還是他們的婚禮啊?雖然不怎麼在乎自己的婚禮,但是本來應該很嚴肅,喜慶的典禮,現在只除下喜慶了。
茶惜也就不客氣了,和眾人一起鬧了起來,到洪荒以來,她還沒像今天這樣瘋過呢!
婚禮上還是有許多好看的節目的,比如在婚禮的喜慶氣氛下,年輕的男女會對歌。男聲渾厚,女聲清脆。你一句,他一句的。有點民歌的味道。茶惜聽的津津有味。
“修道者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