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白旗剛才已經踏破了將近兩個地雷陣,所以正藍旗非常幸運的趟過第一個地雷陣,來到了虎式步槍的射程之內。
進入虎式步槍的射程之內,正藍旗士兵並沒有受到攻擊,這讓阿敏高興起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阿敏在心裡自誇:「看來我的策略是正確的啊!對方的火器雖然厲害,但是畢竟穿不透牛皮盾牌不是?哈哈哈……我簡直就是天才,諸葛在世。」
和阿敏同時嘴角露笑容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城頭上的葉思文。
葉思文鄙夷的看著城下舉著牛皮盾牌的正藍旗士兵,暗自罵道:「這幫東北牧民,也太小看虎式步槍的威力了吧!居然想用蒙了牛皮的木板來阻擋可以穿透鐵板的步槍子彈,真是可笑。」
不過現在還不是攻擊的時候,葉思文決定讓阿敏再得意一會兒。
正藍旗士兵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翼翼的向薊州城城牆運動,他們心懷僥倖,希望敵人只佈置了兩道踩上去就爆炸的玩意。
見敵人即將進入第二道殘餘的地雷陣,葉思文舉起虎式馬槍,瞄準一個頭領模樣的人,同時大聲的下令:「虎威團聽令,目標,進入射程所有敵軍,待踩響第二道地雷之後射擊,自由漫射,儘量殺傷敵人。」
還有一百步就能靠近城牆,正藍旗士兵都還沒有遭到城頭的攻擊,這不由的讓這些單純計程車兵覺得自己的旗主就是要比先前鑲白旗的旗主英明。
「轟、轟、轟……」
正當正藍旗士兵暗自得意自己有個好旗主的時候,他們終於踏上了第二道殘餘的地雷陣,第二道地雷陣只被鑲白旗趟了一半,此時另一半繼續揮著效用。
地雷的爆炸讓前面的盾牌陣瞬間崩塌,雲梯兵和撞車兵馬上暴露在虎式步槍的槍口之下。
「砰、砰、砰……」
幾乎在第一顆地雷爆炸的同時,城頭又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許多正藍旗的將士猝不及防,紛紛倒在了虎式步槍灼熱的子彈之下。
負責進攻的甲喇額真揮舞著令旗,大吼:「盾牌防禦,盾牌防禦……」
在虎威團士兵面前顯擺自己的身份,這位甲喇額真簡直就是在自找死路,只聽「砰!」的一聲,負責進攻的甲喇額真還沒有把牛皮盾牌陣重新組織好,一顆灼熱的子彈便掀開了他的頭骨蓋,白的紅的噴了他親兵一臉。
甲喇額真軟塌塌的倒下,瞬間沒有了生息。
負責進攻的甲喇額真一死,正藍旗士兵立刻亂套,不管不顧的向後潰退。
見敵人潰退,把後背兩給了自己,虎威團士兵搖了搖頭,舉起虎式步槍,開始不緊不慢的向正藍旗士兵射擊,看他們的表情,簡直比打獵還要愜意。
城頭上,葉思文正在用他那銳利的眼睛尋找開槍打死甲喇額真那個士兵,不過他看了許久,也沒有找到。
葉思文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也許是碰巧吧!」
「什麼碰巧?」馬躍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葉思文說:「沒什麼,我只是現剛才那兩個甲喇額真都是一個人打死的。能在幾千人中找出敵人的主將,這傢伙挺有前途的,我想把他找出來重點培養一下。」
「找到了嗎?」馬躍立刻來了興趣,他手下有這樣人才,他怎麼不知道。
葉思文搖了搖頭,說:「沒有,這裡太亂了,等回去再仔細找找吧!」
正當葉思文放棄尋找的時候,一個角落裡,一個士兵正在向另一個士兵說:「哎!我說,五娃子,你小子不賴啊!都打死敵人兩個當官的了,要不我把你推薦給葉帥?」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說道:「班長,你就省省吧!你又和葉帥不熟。」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班長揚起手,作勢欲打。
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