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額的背書銀票前來拜見上官。
於大同來到駱回面前,連忙行禮:「下官於大同,見過駱大人。不知道駱大人深夜前來,有何貴幹?」於大同說著,將事先準備好的銀票遞給了駱回。
駱回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於大同遞來的銀票,上下打量了於大同一番,問道:「你就是東城兵馬司的指揮使?」
「下官正是!」於大同恭敬的回答道,雖然他的級別比駱回高了不少,但是他並不敢在這個號稱大明朝最年輕的錦衣衛千戶面前放肆。
一聽對方承認了,駱回指著於大同,喝道:「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兩個錦衣衛番子得到命令,二話不說,上前將於大同反綁起來。
於大同不敢反抗,用充滿了恐懼、不解和無奈的語氣問道:「駱大人,這是為何?」
「御下不嚴!」駱回冷冰冰的給出了答案。
錦衣衛的工作效率就是高,不一會兒便將今晚上跟著周亮出去鬧事的兵痞揪了出來,連帶他們的上司,全部被綁了起來。
在錦衣衛詔獄裡受刑的周亮已經被打得昏迷不醒了,一瓢冷水潑在周亮的腦袋上,他這才悠悠的醒來。
周亮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看四周,覺身邊多了幾個人,吊在他右邊的是東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大人於大同。左邊的是東城兵馬司指揮同知李遠、千戶劉元,遠處還吊著幾個人,都是和周亮玩得好的幾個兵痞。
於大同見周亮醒來,氣急敗壞的問道:「你小子到底幹了什麼?怎麼把我們都連累了?」
於大同已經知道今晚上的事情都是身邊這小子惹出來的,由於周亮是國丈周奎的遠房侄子,所以於大同平時對周亮挺縱容的,只要不是什麼捅破天的事情,於大同都不會過問。不過於大同怎麼也想不出來今晚上週亮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連他都被牽連了。
周亮已經被錦衣衛番子打得沒脾氣了,哭哭啼啼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於大同看了看四周橫眉冷眼的錦衣衛番子,嘆了一口氣,道:「你可把我們害慘了。」
錦衣衛的大堂,張嫣已經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著駱養性匯報今晚上的行動。
聽完駱養性的匯報,張嫣淡淡的問道:「駱卿,你看今晚上的事情,應該怎樣解決?」
駱養性道:「回皇后的話,周亮及同夥罪大惡極,理應斬。東城兵馬司指揮使於大同、指揮同知李遠、千戶劉達御下不嚴,也應斬。」
「事是周亮等人犯下的,何必牽連其他人?」張嫣的心地善良,她不想搞株連,只是想懲處惡罷了。
駱養性振振有詞的說:「回皇后的話,此事乃是於大同等人御下不嚴之過,若不懲處,恐怕不妥。」
張嫣皺了皺眉頭,說:「既然如此,駱卿看著辦就是了。」
「諾!」駱養性恭敬的答道。
派人將張嫣送回皇宮,駱養性這才來到錦衣衛詔獄。
此時被抓來的人都已經捱了一遍鞭子了,於大同見駱養性進來,努力的抬起頭,用微弱的聲音問道:「駱大人,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駱養性看著這群闖下彌天大禍的兵痞,搖了搖頭,招來幾個心腹手下,做出了一個砍瓜切菜的動作。
第二天一早,東城兵馬司指揮使於大同、同知李遠、千戶劉達、百戶周亮以及十幾個士兵昨晚上被錦衣衛斬的事情便傳到了朱由檢的耳朵裡。
朱由檢可以不管其他人的生死,但是皇后的孃家人他還是要管管的,他正要命人去傳駱養性進宮質問,後宮傳來的一句話便打消了朱由檢追究的念頭。
正當朱由檢迷惑不解的時候,王承恩及時的呈上了東廠對昨晚上事情的調查報告。朱由檢看了報告,當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