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爺跑跑腿。」
陳子玉呵呵一笑,道:「沈大人過謙了,葉公爺手下人才濟濟,那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在下可是聽說過沈大人出使滿清和蒙古的事跡,那可是當真讓在下佩服得緊啊!」
沈如道:「陳老闆抬舉了!」
「沈大人此次前來江南,是為了聶雲的事情吧?」
陳子玉倒是直白,直接單刀直入的說道:「唉!我們當真沒有看出來,聶雲竟然是一個白眼狼,居然對公爺起了二心,當真是混蛋得很,這廝前兩天又想到我這裡打秋風,說什麼要借軍餉一百萬兩銀子,他真當我陳家的銀子是大水衝來的啊!」
沈如笑了笑,道:「陳老闆乃是江南第一富商,區區一百萬兩銀子,怕是難不倒陳老闆吧!」
陳子玉嘆了一口氣,道:「難自然是難不倒,可是我掙錢也不容易啊!就這樣拱手讓人,我心裡不甘啊!」
沈如揮揮手大,道:「好了,陳老闆,你就不要嘆氣了,想要聶雲不向你打秋風,現如今只有一個辦法、」
陳子玉眼前一亮,問道:「什麼辦法?」
沈如做出一個砍瓜切菜的動作,狠狠的說道:「只要把聶雲那廝宰了,他豈不是就不能向你打秋風了。」
「倒是這個道理!」
陳子玉點點頭,問道:「陳大人,你可有萬全之策?」
「自然是有的,只是需要陳大人的幫忙!來來來,我這裡有一封葉公爺的信,你看過之後,便知道該怎麼辦了。」
沈如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了陳子玉。
陳子玉連忙拆開信一看,信的確是葉思文的親筆信,信上除了問候之語,便是讓陳子玉配合沈如在江南的行動,爭取一舉將聶雲這個禍患解決掉。
看著葉思文的心,陳子玉放下心來,和沈如商議了一番,沈如這才離去,在沈如離開的時候,陳子玉給了沈如一沓由江南商會主持印刷,只在江南商會內部通用的銀票,數額高達十萬餘兩銀子。
沈如拜訪了陳子玉,緊接著又換了一身道袍來到南京巡撫衙門外面,他謊稱是一個算命的,告訴南京巡撫衙門的門子,說南京巡撫趙克文近期有血光之災,他是來替趙克文消災解難的。
趙克文也是早就做好了山東來人的準備,不多時沈如便被趙克文請進了南京巡撫衙門,沈如在南京巡撫衙門呆了一個時辰,這才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之後,沈如向二狗子說道:「去,把我們的親兵隊伍找來!」
沈如的親兵隊伍,便是他從皇太極手裡坑來的滿洲勇士,總共五、六十人,由於沈如帶著他們了財,所以他們對沈如那是忠心耿耿,沈如走到哪裡都帶著他們,不得不說,這些人還真管用,沈如幾次和人打群架,都沒有和他們吃虧。
不多時,二狗子便帶著一群五大三粗的滿清勇士來到了沈如的面前,雖然滿清沒有了,但是這些滿清人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他們比他們的同族人要過得好得多。
沈如給他的滿清親兵如此這般的吩咐了幾句,然後帶著滿清親兵來到了南京巡撫衙門。
下午時分,聶雲正在批閱公文,他的親兵突然送來一份燙金的請帖,請帖是南京巡撫趙克文送來的,他想請聶雲過府一敘,趙克文稱,他已經找到了向陳子玉要銀子的辦法,所以今晚上陳子玉也在邀請的名單之中。
聶雲現在正在為軍餉的事情愁呢!聽說趙克文有機會從陳子玉手中掏出銀子,大喜,立刻吩咐下去,晚間的時候,去南京巡撫衙門赴宴。
聶雲並不知道,在他貪財貪利貪權的同時,他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的陷阱。
待到晚間的時候,聶雲帶著幾百名親兵來到了南京巡撫衙門,親兵們蠻橫的接管了南京巡撫衙門,聶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