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滿清之後,朕統統有賞!」
群臣紛紛道:「臣等遵旨!」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朱由檢揮揮手,讓群臣散去,他自己要好好思考一番。
葉景和葉思文回到京城葉府之後,臉色都有些凝重,他們父子倆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他們知道,朱由檢有一個很明顯的性格,那就是當他信任一個人的時候,會對這個人掏心掏肺,當他憎恨一個人的時候,會對這個人毫不客氣。
而從今天的表現來看,朱由檢對父子二人的信任已經到達了頂點,所謂物極必反,頂點之後就是低谷,對此,葉景父子二人都有些擔心。
「安國啊!」
葉景叫了孫承宗給葉思文取的字,道:「你記住,以後我們父子倆的行為,應該低調,低調再低調啊!別看陛下現在對我們父子信任有加,你和陛下還是兒女親家,大事伴君如伴虎,不知道哪天陛下就會猜忌我們,所以我們應該早作打算啊!」
「唉!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往今來只如此,父親在國家危難之時重新出山,國家現在興盛了,父親反而畏懼起來。對此,父親有何打算?」
面對這種事情,葉思文也很無奈,他看過太多的功臣被殺,古往今來,凡是功高震主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葉景搖了搖頭,道:「為父還能有什麼打算,為父唯一的打算,就是平遼之後,急流勇退,告老還鄉,只有這樣,我們葉家才有一線生機。」
「父親,你不必擔心,孩兒自有辦法保得我們葉家上下安全!」葉思文安慰道。
葉景自然知道葉思文的打算,他拍了拍葉思文的肩膀,道:「安國,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我們葉家的人,都不能做出對國家不利的事情,知道嗎?」
「孩兒省得!」
葉思文點點頭,道:「父親,等兩天孩兒就要回山東準備對滿清的戰爭,父親在朝中,一定要替孩兒多擔待些啊!」
葉景頗為自信的說道:「安國,你就放手去做事吧!有為父在你的背後撐著,朝中沒有人敢打你的壞主意。」
「孩兒自然相信父親!」
葉思文對葉景,那是相當的信任,這些年,若不是葉景在朝中為他遮風擋雨,他根本不可能在山東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葉景拉住葉思文的手,道:「安國!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父子倆一定要在有生之年,為大明平定最後一個禍患,你放心,只要為父還在內閣輔這個位置上一天,你就永遠安穩。」
葉思文頷,道:「孩兒懂得!」
半個月之後,葉思文回到了山東,回到山東之後,葉思文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給孫承宗宣旨,知道孫承宗在山東之後,朱由檢又抓了葉思文的壯丁,讓他順便宣旨了。
孫承宗現在在濟南講武堂任高階教官,教育人才,所以,葉思文回到濟南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帶著聖旨,來到濟南講武堂找孫承宗。
濟南講武堂乃是軍事學院,進出制度及其嚴格,就算是葉思文,也經過了狠狠的盤查才走進了濟南講武堂的大門。
進入濟南講武堂,葉思文徑直來到山長袁崇煥的書房,不過袁崇煥並沒有在書房,而是去了校場練兵,葉思文只得又去了濟南講武堂的校場。
濟南講武堂佔地面積最大的就是校場,校場佔地幾十畝,可供操練,對陣等教習。
此時,濟南講武堂殺聲陣陣,兩隻騎兵正在對陣,他們拿著竹木做的刀劍在校場上互相砍殺,氣勢十足。
看來今天上的是實戰課,濟南講武堂無論哪種專業,都分為理論課和實戰課,只是比重不同而已。
高階成指揮班重理論,因為成班的學員都是有底子的武將,實戰經驗也很豐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