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認為微臣打了人,那微臣無論怎樣辯解,陛下都不會相信,微臣還不如不辯解。」
「陛下,葉公爺的確沒有打人!」
正當朱由檢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又從御書房外面傳出一個聲音,緊接著,一個穿著飛魚服,帶著繡春刀的錦衣衛走進了御書房。
來人正是駱回,他來到朱由檢的面前,跪下行禮,道:「啟稟陛下,葉公爺的確沒有打王掌櫃,王掌櫃臉上的傷,是他自己弄出來的,葉公爺去過皇家商號不假,但是葉公爺不是去鬧事,而是去找王掌櫃敘舊。」
聽見駱回揭自己的老底,王承恩大急,氣急敗壞的說道:「駱大人,你說話可得負責任,有誰自己打自己的?」
駱回指著王承恩,道:「有,怎麼沒有,這個人就是你!你難道忘記了嗎?」
「你,你,你在撒謊,你這是在欺君!」
王承恩也不知道駱回是怎麼知道他自殘的,可是他現在被駱回咬住了,而且駱回又是一個極為難纏的人物。
駱回不理會氣急敗壞的王承恩,他淡淡一笑,向朱由檢行禮,道:「陛下,其實這件事情,完全是王掌櫃搞出來的,他的目的是誣陷葉公爺。」
「咱家沒有?」王承恩有些無力的辯解道。
駱回冷笑一聲,道:「你有沒有欺瞞陛下誣陷葉公爺,陛下自有公斷。」
「陛下,奴才真的沒有誣陷葉公爺啊!」
王承恩沒有辦法,只能扭過頭,哭喪著臉向朱由檢求情。
朱由檢冷哼一聲,道:「你這個狗奴才,你有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朕怎麼會知道。」
「陛下,陛下,奴才真的沒有做過啊!」王承恩越是著急辯解,越是顯得這件事情是他自己做的。
「好了!」
朱由檢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他揉了揉腦袋,道:「葉公爺、王掌櫃、駱僉事,你們先下去吧!朕今天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看來朱由檢是真的累了,一天之中生這麼多事情,就是神仙也扛不住啊!
正當王承恩和駱回準備走人的時候,葉思文突然站出來,向朱由檢行禮,道:「陛下,微臣還有一事!」
朱由檢揮揮手,道:「葉公爺,朕不是說了嗎?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不,這件事情,微臣必須現在說!」
葉思文態度堅決,道:「陛下,還望陛下允許微臣致仕,朝中紛擾,微臣已經無力應對了。」
見葉思文舊事重提,朱由檢嘆了一口氣,道:「葉公爺,這件事情,今天下午朕已經回答過你了,現在,朕的意見還是一樣,你就不要一心想著致仕了。」
「不一樣了!」葉思文搖搖頭,「陛下,你難道沒有現,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嗎?」
「有什麼不一樣了?」朱由檢不解的問道。
葉思文淡淡的說道:「陛下,你現在已經不願意相信微臣了,微臣留在朝中,也沒有什麼用了,還不如儘早致仕,回家清閒幾天。」
朱由檢搖了搖頭,道:「葉公爺,朕從來沒有不相信過你。」
「真的嗎?」
葉思文微笑,道:「陛下,剛才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您只聽了王掌櫃的一面之詞,就認定微臣犯了錯誤,您這樣的想法,真的很讓微臣受不了,陛下,你現在無時不刻都在等著微臣犯錯,因為只要微臣一犯錯,您就可以打壓微臣,今天只是一件小事情,那以後呢?若是以後很多人一起彈劾微臣,到時候,陛下還會真正的相信微臣嗎?」
「不是,朕剛才只是看見王掌櫃一臉傷痕,心中著急罷了!」朱由檢有些無力的辯解道。
葉思文搖了搖頭,道:「陛下,不要說了,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