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可又會蠢得自己動手,好讓別人抓到把柄?”
“你不知道最危險的做法,有時候是最能避嫌的一種說詞?”
“但……在爺兒滿二十歲時,二孃不是把帳簿都交到你手上,從此不再插手玉府產業?”她並非片面地相信玉巽之的說法,而是這當中疑點重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那是因為我拿出大印,逼她把帳簿全都交出。”他哼了聲。“原來,你接近我,只是要我消彌對他們的仇恨?”
所以,她不是眼線,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不是的,二孃和二爺都沒要我對你說什麼,只是……爺兒,在你受傷之前,二孃和二爺真的待你不好嗎?”
玉衡之別開眼,好一會才啞聲說:“我只知道,他們背叛了我的信任……”
在他受傷之前,二孃待他如親子,巽之更是敬重他,所以他才會不顧孃親的警告,和二房走得極近,可事實證明……他們待他好,不過是要消除他的戒心,趁他不備予以痛擊。
就因為他的天真,他才會落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