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才說道,“你說你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福氣呢,這麼貴重的首飾都有了。”
何薇哭笑不得,“媽,我哪裡就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何母把戒指往自己手上套,試了半天也只能小拇指能帶的下去,她遺憾還給她說道,“不戴放著可惜了。”
何薇將耳墜拿起來,往母親耳朵上掛,“我沒有耳洞,這個給您。”
何母連忙側了腦袋,“這個我可不能戴,一把年紀了,戴出去叫人笑話。“
何薇遺憾的說道,“那我只能給石頭的媳婦留著了。”
“你不會自己打個耳洞啊,好東西夠多的了,難道樣樣都得放著?”
何薇不自覺的摸了摸耳朵,說道,“算了吧,還怪疼的。”
“現在都是麻醉槍,一槍就過去,一點都不疼。我們小時候都是我奶奶拿大針扎的,拿上兩粒黃豆把耳垂揉的薄了,一針下去就行了。”
何薇聽得渾身一哆嗦,“我不打。”
“虧了你還是學醫的呢,你們當時在學校裡練打針,不都是扎自己練出來的呀,自己扎自己都不怕疼,打個耳洞你怕什麼?下次你休息的時候我陪你去,咱們可先說好了,你若是不打,我就拿大針給你扎。”
何薇無奈的說道,“媽,我又不是十五六的小姑娘了,弄這些東西幹嘛呀。”
“你說你幹嘛呀,”何母提高了聲音,“我問過了,丹妮比你還大一歲呢,看上去比你小好幾歲。你就整天知道上班上班,你再不收拾就成個黃臉婆了,景辰回來都會嫌棄你了。”
何薇摸了摸臉,“媽,您別那麼嚇人行不行?”
何母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自己照照鏡子,人家哪個女人一到換季的時候不是大堆衣服大堆衣服得買。你看你,翻來覆去的就是那幾件。”
何薇被母親打擊的都沒信心活下去了,“買,買,下次休息的時候就去買,您可別嘮叨了。”
“也就是你媽能嘮叨嘮叨你,別人誰願意嘮叨你,還有最主要的事情把耳洞給紮了。”
何薇站起來,拉了母親的胳膊,“您快去休息吧,操心操的。”
在母親的監督之下,何薇到底是把耳洞給打上了,紅腫了一個多星期,才慢慢的消褪了。即便是打了耳洞,她也不太敢帶,太扎眼了,只等著平日裡出去玩耍的時候再戴。
表叔一家的到來,對何薇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德斌和丹妮天天不見人影,表叔來齊州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幫助奶奶辦藏品的展覽,何薇整天上班,有時候她下班還挺晚,見了面不過是說句話。
進了4月以後,天氣一天暖過一天,桃花盛開之後,枝頭上冒出一個個小小的桃子,一堆堆的簇擁在一起,好玩極了。
省立醫院裡面有兩棵桃樹,就在食堂與病房樓之間的路上,每天來回,何薇都要站在桃樹邊上看一會。
但是今天她卻沒有心情看,前兩天收了一個癌變前期的病人,需要3個療程的化療。這個人身體素質不太好,用藥以後排斥反應比較大,病人不太配合,今天上午一直都沒有用,上午做了很大的努力,才和病人溝通好,下午護士一上班便給他用上。
回到科裡,去了護士站,進了配藥室開啟保溫箱,拿了35床的化療藥,拿在手中,頓時一驚,這瓶藥被人調換了。
35床的病人,用的是進口的藥品,一次的費用要到4000塊錢左右,普通的化療藥物則不到1000元。
瓶子的大小是一樣的,但是標籤不一樣啊!
她拿著藥瓶微微顫抖,這麼大的醫院竟然出現瞭如此大的紕漏!護士從藥站將藥取回來之後,一般就會直接用了,因為病人不配合,藥就沒有配,又重新放回了保溫箱裡面。
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