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嘆陶一出行,才像個放蕩不羈的劍客。
而自己出行,雖然帶的東西也不多,但相對來說,反而有些更貼近生活。
這麼想著,穗穗還想摸一摸自己那放蕩不羈的胡茬,卻摸到了光溜的下巴。
很好,連唯一放蕩不羈的地方也被刮乾淨了。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過上陶一這種灑脫的有錢人的生活。
或許也只能等著東里教發達了。
話說,整個東里教那不事生產的樣子,說不準還等著自己帶著他們發達呢。
真是不能想,越想越心痛啊!
馬車早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客棧門口停放著。
作為女眷,籬娘自然是不方便拋頭露面的坐在外面。
於是,剛上馬車,她就被穗穗安排著坐進了馬車裡。
而陶一作為僱主,哪怕他是不會武功的男子,也一再表示,不方便跟著坐進馬車裡。
“男女授受不親,豈敢豈敢。”
他說著文縐縐的話,倒是讓穗穗想到當時自己沒有暴露身份的時候牽著籬孃的手,籬娘那飄紅的臉頰了。
確實不合適啊。
穗穗撓了撓頭,那這樣看來,她也不適合坐進馬車裡了。
瞅了瞅這豪華的馬車配置,穗穗笑著跟軒轅詔坐在馬車外面,擔任車伕出行。
而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軒轅詔的眼底閃過一抹滿意的光。
也不枉費他讓人將外面的坐墊鋪設的更加舒適了。
而被安排著坐進馬車裡的籬娘反而有些坐立難安。
她說不上來自己具體的感受,但外面那個叫陶一的男人讓她覺得有些可怕,甚至也莫名覺得小姐跟那個男人坐在一起並不一定安全。
只是,她卻知道小姐對這個陶一很是放心。因為陶一沒有武功,且看起來人畜無害,對她們也非常的大方。
“小姐。”籬娘在馬車裡不自覺的輕聲叫了聲。
穗穗應聲掀開了身後的簾子,看了下已經將遮籬拿下來放在桌上的籬娘。
雖然看不懂她的情緒,但穗穗卻能感知到她似乎是有些坐立難安。估計是覺得自己坐在馬車裡,而她卻坐在馬車外的緣故?
穗穗探身進去,笑著輕輕的拍了拍籬娘放在小桌上的手,那副溫柔的模樣讓籬娘不自覺的紅了臉頰。
“你且安心在馬車裡休息。我在外面也很安全的。”
穗穗安慰著說道,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低啞,聽起來有些雌雄莫辨。
籬娘在穗穗的安撫下,點了點頭。
小姐給她的感覺溫柔又美好,雖然不是心動,但卻也足以讓她想要守護。
軒轅詔在外面聽著李澈在馬車裡輕聲的安慰那個弱雞妻子的聲音,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的光。
不自覺的輕輕咳嗽了兩聲,聲音雖然不大,卻也足以讓馬車裡的二人聽的分明。
籬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裡面坐了坐,沒再說話。
穗穗看沒事了,就從馬車裡探出了身子,表情還帶著剛剛那點殘留的溫柔。
看的軒轅詔只覺得刺眼非常。
“李兄與嫂夫人關係真不錯啊。
實在是讓陶某羨慕啊。”
軒轅詔笑的十分的溫和的說道。
可不知道為啥,這話聽在已經坐在馬車裡的籬孃的耳朵裡卻總覺得有那麼點點的不對勁。
也只有穗穗全然的沒有任何的遲疑的將這話當成了祝福。
“對啊。我就喜歡籬孃的善良與溫柔。
等以後陶兄也一定會找到這樣的如花美眷的。”
穗穗之前倒是也想過給兩個人介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