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之間當然不可能只有課業與演武場上的對打了,還得有很多新奇的東西與冒險。
自從閻溪開始掌管穗穗課業開始,穗穗能玩鬧的時間少了許多,反而更是嚮往外面的精彩的生活了,期待著自家兄弟什麼時候可以迴歸正常。
於是,當休沐時間,閻溪提議幾個人一起出去騎馬放風順便去看看外邦的雜耍藝人的時候,穗穗想都沒想的就舉雙手贊成了。
只要不讓他學習,他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在玩上面。
而自從恭親王在之前那個中秋節做下那檔子混賬事情之後,朝廷確實有模有樣的禁了一年的外邦雜耍,可之後,因為百姓們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甚至覺得雜耍挺有意思的。
於是,朝廷又應著百姓的要求,解除了這項禁令,不過與最初不同的是,這些外邦的雜耍藝人只能白日裡在街邊賣藝,且為了安全起見,每個街市上皆有他們的身影卻都靠的不近。
百姓們也從最開始對這個很感興趣到後面看的多了,也就不太當回事了。
幾個小公子在陪讀以及侍衛的陪伴下先是去了郊外騎馬,將身上的疲憊藉由策馬奔騰的快感消除殆盡。
又在閻溪的帶領下去了街上看那些雜耍藝人。
確實是很有意思,有什麼跳丸,疊羅漢的,頂碗的。
穗穗都看看,雖然有意思,但確實沒有太吸引到他。
直到他看到了胸口碎大石的表演,整個人眼睛裡才開始泛起了光。
一個看起來很壯實的大哥就這樣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躺在板凳上,還在胸口放上一塊看起來很重的石板,讓另一個大哥用錘子錘他胸口上的石板,石板碎裂,他卻沒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躺在板凳上的大哥,壯碩的胸肌簡直讓身為男人的穗穗都羨慕的不已。
既然不能外求,那可以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優秀啊。
“看什麼呢?趙綏?怎麼不走了?”
公皙原看著趙綏一副走不動道的樣子沉迷的看著胸口碎大石的表演。
這玩意有什麼技術含量嗎?還不如疊羅漢看著有意思。
於是下意識的拽了下趙綏的衣袖,讓他清醒一下。
“我,我看他胸肌深厚,簡直是男人的典範,著實讓人有些羨慕了。”
趙綏不自覺的又瞅了瞅眼前大哥壯碩的胸肌,卻不想眼睛卻被一隻手遮擋住了。
“這有何難?練武啊。小爺我不是吹,等我再長几歲一定比他的好看!
不過你不懂武現在練也晚了。
實在不行,你練練胸口碎大石得了,打幾錘子,說不準就能跟這位大哥一樣了。”
公皙原原本就是玩笑的一說的,結果卻看閻溪盯著他的眼神又帶上了準備給他打成調色盤的狠厲,忙抬抬手錶示自己錯了。
趙綏這小豆丁就是閻溪的命,天天跟寶貝似的護著。
“胸口碎大石嗎?”
雖然被閻溪擋住了眼睛,但穗穗的腦海裡從這位雜耍的大哥健碩的肌肉變成了未來他胸肌發達深受喜愛的畫面,突然就對未來有了念想。
他喃喃的說著,但嘴角的笑卻不容錯認。閻溪在那一瞬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穗穗可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滿心覺得這個好像比較簡單,練一練試一試也沒有壞處,說不準努努力,他也就有了胸肌跟結實的肌肉了。
到時候練習射箭的時候他就不用每次都被分到分量最輕的那一把了,確實有那麼點點的丟人。
等穗穗推開了閻溪的手的時候,還想看下大哥的胸肌,卻發現人家已經將剛剛嫌熱脫下來的一層又穿了回去,穿的嚴絲合縫的,看起來反而有那麼些許的笨重。
周圍的觀眾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