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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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 ~ ~ ~”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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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裡,偶爾到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