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不帶,可是隻要他倆有一個提議,又覺得那件東西可以不帶,這個是非帶不可的。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南瓜女士大嗓門高聲叫著亞殊和喬甜甜的名字,兩人起初還沒聽見,終於在南瓜女士提高了八個音調之後,亞殊拉著喬甜甜回到了大南瓜裡。
兩人邊走邊小聲商議著行李的事情,喬甜甜提議,“我們待會兒先列個清單,然後再過來照著清單裝行李。”
亞殊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吃完飯,兩個人一頭鑽進亞殊的房間,關上門列起了出門必備的清單。
有那麼多東西要帶,不知道衣羽、封澈、噸噸和麥子也都帶了哪些東西。反正這麼多人,亞殊和喬甜甜倒也並不怎麼擔心。
等待著自己的這趟旅程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喬甜甜懷著無限憧憬進入了夢鄉,這一次她做了一個彩色的夢,夢中樹上開滿了粉色的花瓣,妹妹小花站在樹下,推著自己那輛腳踏車正在等著喬甜甜。喬甜甜笑著走過去,拉住了妹妹的手。睡夢中的喬甜甜,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第十七章
第二天清晨,衣羽收拾妥當之後,走進麥子也住的房間,這時麥子也還趴在玫瑰圖案的床上熟睡。衣羽叫了幾聲麥子也,他哼哼唧唧地不理會。
早起對麥子也來說,一直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次也不例外,他對去什麼鏡島天城找金鑰匙的事一點兒也提不起興趣。要不是那隻奇怪的白汪汪狗,他現在怎麼可能淪落到有家歸不得的地步。
衣羽走過去,透過玫瑰花紋的床單,拍了拍麥子也的胸脯,麥子也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衣羽的輪廓,眼皮支不住又閉上了。
衣羽有點無奈地笑笑,筱筱這時走了進來,身後飄著玫瑰花茶的托盤。衣羽伸手過去,托盤裡一杯玫瑰花茶杯子飛到他的手裡,他開啟杯蓋,施咒讓花香味飄進麥子也的鼻孔。
麥子也嗅到清幽的玫瑰花香,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站著兩個大活人。那個叫筱筱的女僕,嘻嘻一笑施咒拉起麥子也的床單,麥子也穿著睡袍從床上一躍而起。
衣羽朝筱筱做了個手勢,麥子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還沒容他說話,筱筱就把麥子也推進洗漱間,開啟浴室設定咒,調皮地對著麥子也眨眨眼,笑著關上洗漱間的門,留下麥子也一個人呆在裡面。
他閉上眼睛,在設定咒的幫助下,刷牙洗臉擦臉,脫下睡袍換好出行的袍子。他突然有點覺著這有法術的生活其實還不算賴。但是轉念他又打消了這個想法,自力更生,人總是要靠自己去奮鬥的,他的父母一直這樣教導他。只是如今他們都已不在人世了,如果這個幻都法術真得靈驗的話,他是不是還能見到他的父母呢?麥子也心裡生出一絲幻想,要是這樣就好了。
衣羽等麥子也收拾好,兩個人一起朝著封澈家走去,麥子也不時打著哈欠。
此時安噸噸已經坐在封澈家的沙發上,翹著腳等著他們的到來。
原來昨天噸噸跟他爸爸媽媽大姐二姐說了他要去庫索節的事,結果得到了家裡人一致同意,這讓噸噸沒高興幾秒就失落了起來。
二姐安淑淑說巴不得他早點走,因為他在家裡實在是太煩人了。安爸爸認為男孩子出門鍛鍊一下有助於提高男子漢的氣魄,儘管噸噸才11歲。但他的爸爸安心卻老把男子漢的氣概掛在嘴上。作為偵探的安心一心希望兒子能夠傳承自己的衣缽,成為一個優秀的偵探,可是安噸噸顯然對做警探更感興趣。
噸噸的媽媽本身就是庫索節的忠實粉絲,要不是她自認為婦女針織咒協會的重要工作根本離不開她,她早就搭飛行咒過去了。
噸噸的大姐安湘湘現在眼裡,除了那個你儂我儂的“親愛的”男朋友睿睿,已經快忘記自己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