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所以她師父一直對她有所防範,從未帶她來過此處,眼下見到這石室裡放著五具石棺,不禁奇道:“這裡是做什麼的,幹嗎放著五具石棺?”
尹治平道:“這裡是你們古墓歷代人的葬身之處。”指著右邊那第一具蓋嚴封實的石棺,道:“這一具裡躺著的,便是你們古墓派的祖師林朝英。”指著第二具道:“這一具裡,則是你師父的。”指著半推開的另外三具,道:“這三具則是留給你、你師妹還有孫婆婆的。”
李莫愁看著那第二具石棺,想起先師的教養之恩,心中微覺傷感,”一劍平天第十章相見歡得寸進尺”輕聲嘆了口氣。走到那石棺面前,躬身拜了三拜,輕聲道:“師父,我當初離開的時候,可也沒想到有一rì還會回來。當初若是,唉……”嘆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略沉默片刻,走回到尹治平身邊,目光在這室中瞧了一圈,問道:“你卻是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那秘道難不成在這裡嗎?”
尹治平笑道:“正是。”拉著她手,引著她到最後的那具石棺前,伸手向裡一指道:“你瞧,這不是嗎!”
這具石棺裡的石板門還是開啟著的,李莫愁探頭一瞧,便瞧到了下面的石級,不禁喜道:“還真是在這裡。”又問道:“這秘道卻是通往哪裡?”
尹治平道:“這秘道直通到山腳下,不過最後的一段路,卻是一段地下水道。需要閉氣潛行而出,然後從山下的一座山洞裡出來。”
李莫愁輕蹙眉道:“我可是不通水xìng。要從這秘道出去,以後看來還需練練了。”瞧了瞧。卻也沒有要下去探個究竟的意思。
尹治平從懷中取出那張他抄畫下來的古墓總路線圖,遞給李莫愁道:“這便是古墓的總路線圖,你雖然曾在這裡住過十來年,可許多地方其實根本不曾去過,對這裡並不算熟。便給你好生研究研究罷,別以後自己走錯了路。而且下面的那條秘道,並不是直通通的一條,還有不少岔道與機關。你將來要從這裡出去,也需這圖來指路。”
李莫愁便接了過來。也沒跟他客氣道謝。
尹治平道:“其實那《玉女心經》並不是一部書籍,而是刻寫在你們祖師生前練功的一間石室之中。你”一劍平天”有這路線圖在手,沒事便可以四下去尋一尋,若是找到了,學全了上面的玉女劍法,那便可把咱們的玉女素心劍法補全了。”
李莫愁點點頭,道:“其實我師妹跟我弟子洪凌波兩個,現下就正在修習《玉女心經》。她們原本還想瞞著我的,可我發現了她們兩個昨晚一起鬼鬼祟祟地行事。想起你之前曾跟我說過《玉女心經》非得是兩人合練才能練成,便猜了出來。然後我單獨找凌波質問,終給我逼問出了事實。我師妹知道後,便來告訴我說。如果我真肯安心一生居於古墓,從此再不下終南山一步,待她對我考察一年後。便也會把《玉女心經》傳我。哼,現在我有了這路線圖。可不必求她了,自己一間間慢慢找過去便是。”
尹治平聽罷。點頭道:“果然如此,其實我昨rì也曾這般猜測過。練《玉女心經》是需要用到我全真派的內功口訣的,你師妹昨rì說曾捉過我的弟子楊過,向其逼問我全真派的口訣,我便猜到她是在練《玉女心經》了。而這功夫要兩人合練,墓裡除了她就是孫婆婆,孫婆婆那般老了,功夫也差,可跟她練不成。這時你弟子洪凌波前來託庇,那自是再好不過的合練人選了。”
李莫愁嘆道:“知徒莫若師,我這弟子其實也是私心甚重。不過,那也是以前跟我學的,倒也不必去怨怪她了。”
尹治平道:“不說這些了。我今rì來找你,除了想要見你,其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李莫愁問道:“什麼事?”
尹治平道:“我過幾rì要打算閉關一段時間,短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