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豎排,那隻要看有字的東西,就會習慣按照這種順序來讀。可忽然換了從左到右的橫排,他們自然是讀不通。何況還有簡繁字之分,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立馬辨認出來的。
尹治平自然會把自己手抄的《九yīn真經》保護好,不會給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看。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這麼做也是以防萬一;而且也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用簡體字與橫排的讀寫習慣。
雖然他擁有了尹志平的記憶,用繁體字書寫與讀豎排的書並無什麼障礙,但畢竟他才是主導人格,他的習慣是前世的自己所帶來的習慣,而非傳承自尹志平的習慣。
頂壁上所刻的並非只是《九yīn真經》中的功夫,還有一部分《玉‘女心經》中的功夫。因為王重陽在這裡刻下部分《九yīn真經》,就是為了破解《玉‘女心經》中的功夫。既要破解,自然是先羅列《玉‘女心經》中的招數,然後再寫畫出破解的招數來。
尹治平雖然對《玉‘女心經》並沒多大的興趣,但既然有機會,瞭解一下也不是壞事。況且有道是藝多不壓身,古墓派的武功雖是女子所創,但招式也多jīng妙,學個一招半式的也不錯。所以他一字不差,一圖不落,把這部分《玉‘女心經》中的功夫也一併抄寫了下來。
抄寫完,尹治平休息了一陣兒後,看著頂壁西南角所刻的那古墓總路線圖,想了想後,也一併抄畫了下來。抄一份兒並不費多大事,說不定以後有可能會用到。
這幅古墓路線圖非常複雜,尹治平照樣畫下來,便差不多費了小半個時辰的功夫。畫完之後又仔細校對一遍無錯,然後再把所抄寫的《九yīn真經》從頭校對一遍。
校對無誤,尹治平這才收拾東西,把紙筆重新包裹在油布中。這一回包裹的更加仔細,因為現在與進來時不同,進來時只是白紙,溼了也不怕,現在卻寫滿了字跡、畫滿了圖形,萬一防水不當,溼了水模糊字跡,那可以說是白跑一趟了。
仔細包裹好,重新打成包袱系在背上,尹治平便執了火把原路返回。這時他的火把已用到了第三根,並且只剩了半根。不過好在回去的路他都已記得,不需再一個個的去探路,也不需再小心翼翼而行,因此出來的時候便快了許多。這剩下的半根火把才燒了一小截,他便已行到了出入口的地底暗河。
這時火把已沒用,尹治平順手扔到岸上,一個魚躍便已躍入了地下河中。有了之前的經驗,他這一段潛水也快了許多。當順利地從地下河中游出來,出了山洞之時,尹治平有種重見天rì之感。其實也確實是重見天rì,他之前在地下,哪能見得天與rì。
“唉,我這麼小半天就有點受不了,也不知小龍女、林朝英她們怎麼忍受得了一輩子待在古墓裡,整rì不見天rì。果然,女人的忍受力都是遠超男人,這不服不行啊!”尹治平搖頭感嘆了幾句,用自己下水時脫下的道袍擦乾了頭臉與手上的水,然後解下背後包裹,十分小心慎重地開啟。
當開啟油布,發現裡面的紙都還保持著乾燥,沒有進水之後,尹治平鬆了口氣。然後他又重新包裹好系在背上,往四周尋了些乾枯樹枝,就在這溪邊生了堆火,脫下身上溼透的中衣烘烤。
他發現這處山洞時是上午,這時是剛過了午後不久,所以時間尚早,他並不著急回重陽宮。
坐在火堆旁,尹治平一邊等著衣服烘乾,一邊重新開啟包裹,取出他在古墓裡所抄寫下的部分《九yīn真經》,從頭開始,仔細看起。其實抄寫時他已經看過一遍,校對時也又仔細看了一遍。有道是“眼過千遍,不如手過一遍”,他這麼通篇抄寫下來,雖未全部記住,卻也已記住了大半。但那時主要針對的是字,是想著不要抄錯與不要校對錯,雖記住了大半,卻是囫圇吞棗般地記住,根本未通其意。這個時候從頭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