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變的準備。卻沒想到出現的這些人竟然是韋嘉寧、韋洛寧兄妹,還有這船的主人鮑思宇。
“葉先生,”韋嘉寧對他說道,“雖然在這海洋賭會上,可以進行任何形式的賭局。但是我還是希望葉先生能夠放項多虎一馬。”
本來韋嘉寧的想法是從項多虎手上救下葉小樓的,所以他在大廳中見到項多虎的人找來找去,最後聚到一起朝甲板走來時,便也帶了人跟在他們的後面來到甲板上。卻沒想到一到甲板上,就見到了葉小樓與項多虎的手下打鬥,只是舉手投足間,項多虎的手下已經是被葉小樓制服,並且他還逼向項多虎。
驚訝於葉小樓的身手,韋嘉寧已經知道自己無法收服葉小樓。這還是他沒見到葉小樓與那黑衣人的對戰,不然的話,肯定會讓他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樣的戰鬥場面除了在電影電視中見過以外,很難想象竟然真得可以在現實中存在。
“為什麼?”看了韋嘉寧一眼,葉小樓用毫不在意的語氣問道。似乎項多虎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只是一隻小螻蟻而已,捻死或者放生對他根本沒有影響,做出什麼決定,只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心情。
“他們項家與我們一直以來有很密切的生意往來,這個項多虎是項家的繼承人。他在,以後的項家還會穩定;他不在的話,項家就會陷入混亂,那樣對我們的生意將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我懇求葉先生能夠放過項多虎,就當是我們韋家欠葉先生一個大人情。不知葉先生以為如何?”
緩緩地點了下頭,項家了也是有勢力的家族,如果現在殺掉項多虎,那麼與項家就會結下死仇。雖然不懼怕他們,但是時不時地有人來騷擾自己的話,也會影響自己的正常生活。而留下他的命,也許他還會繼續糾纏自己,但是看看他這副膿包樣子,只要打怕他一次,他就不敢再亂來。
“好吧,”葉小樓道,“是韋先生讓人送了我一張請柬,我才能夠到得這船上來,本來我就欠你一個人情。現在在韋先生既然韋先生髮話,那就放過項多虎。”
看了眼如釋重負的眾人,又繼續說道,“不過,雖然不會取他的性命,但是總要給他點教訓才行,免得他在以後總是胡亂惹事,捅出簍子來,害人害己。”
說完,一揮手,早就已經捻到手中的幾根銀針便刺到項多虎的身上。
“啊!”項多虎慘叫一聲,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手腳僵硬,不能動彈,口中不時地哀嚎,五官因為疼痛都擠到一塊。
場面一時寂靜,眾人驚訝地看著葉小樓,都不知要說什麼好。
從項多虎的身上取下銀針,又將那些被他銀針定住的那幾人身上的銀針取下,讓他們恢復行動。那幾人剛才只是不能活動,聽覺、視覺卻是都在。葉小樓說的話,還有項多虎被針刺後倒地的情況他們都聽到、看到。
此時一下了能夠活動,便忽地一下,圍過去,看項多虎的情況,口中叫道:“項少!”
葉小樓掃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你們現在最好不要動他,就讓他在這兒躺一晚上。不然的話,他要是全身癱瘓,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啊?”一聽葉小樓的話,本來還要將項多虎扶起來的眾人趕緊將自己伸出的手縮了回來。站起身,驚懼地看著葉小樓。
“等明天早上太陽昇起後,你們就可以將他抬走。記住,不用去找人給他醫治,沒用。他需要在床上靜躺一個星期,每天遭受一個小時的螞蟻噬心之苦。一週後,他自己便能恢復活動,完好如初。”
見眾人全是不信的眼光,他只是笑笑,卻不再提起此事。轉頭看了韋嘉寧一眼,“韋先生,他的命我留下來了。”
“謝謝葉先生。”韋嘉寧聽到剛才葉小樓的話,也是不相信的樣子,但是葉小樓畢竟說到做到,沒有取項多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