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難道你不愛我了麼?你就這麼看著你的昔日好友被一個毫無節操的臭流氓欺負麼?你的正義感呢?你的同情心呢?我傷心了。。。。。。”小艾說著,可憐巴巴地看著丁翎,那小模樣讓坐在一邊乖乖幫著收拾飯菜的鬼鬼看得一愣一愣的,丁翎竊笑,搖搖頭也不說話,我站在那裡糾結了老半天還是拿著竹竿在這妞兒的肩膀上面輕輕點了一下以示懲戒,哪知道,那輕描淡寫的一下立即換來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
小艾捂著肩膀,訛人似的哭了起來,雖然誰都知道這妞兒是裝的,可是,看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還是有點不忍心,噗嗤一聲笑出來,我真叫一個無可奈何,心底來講,我還真挺喜歡小艾這種特別歡脫的小姑娘的,跟她在一塊兒,少不了樂子。
因為晚上還要進山趕上一段路,之後更要搭建帳篷什麼的,我們也不敢耽擱太多時間,打算草草地吃上一頓就走,可山民樸實,見我們出手大方立時變得熱情不少,一頓飯做得很豐盛,還把家裡不是特別多的大米拿了出來。
這一頓飯吃得,沒有海味倒全是山珍,作料什麼的跟我們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樣,但是,配合那些儲藏起來的乾貨放在一起,倒是味道鮮美別具一格。
作為資深吃貨,在場的幾個女人都樂得合不攏嘴,就連一向都很文靜的鬼鬼都吃得摸著肚皮走不動路了。
不僅是她們,我們這些大男人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個個吃得溝滿壕平,不想動彈。
老夫妻見我們吃得開心,心情也不錯,那大爺吃得快,坐在外屋的門檻兒上給自己點了個菸袋有問我們這一次準備上哪兒去。
我說,我們去找人,一個一起玩兒到大的朋友在山裡失蹤了,隨後又跟他說了一下關於那個叫夏宇的男人的事兒,老頭兒知道我們要找他,點點頭,對我說:“誒呀,你說那個小子啊,我見過,上一次,他在俺這邊吃了一頓飯才走的,俺還給他燉了一隻小母雞呢!他跟你們一樣,出手大方,一下就給了我兩張大紅票子,還在我這邊買了一點臘肉帶走了!說是要進山看看,哦,對了,你們不是一樣進山麼,糧食什麼的帶夠了沒?要是沒帶夠,俺也給你弄點兒帶上吧!”
老頭兒說著,趕緊招呼他老伴兒給我們裝點蘑菇臘肉一類的東西,我擺擺手想說不用,又覺得帶上這些也不錯,畢竟,壓縮餅乾那種噁心東西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想到這裡,我就沒推辭,一併將那老太太給帶來的東西收下付了錢。
老頭兒跟我們聊得挺投機的,推說我們給的錢已經餘出很多了,這些,權當他的一點小意思。可我比較清楚,像他們這種山民靠山吃山,賺點錢著實不容易,反正,丁翎他們都是公款消費,也不差這些,所以最後我們還是多留了兩百塊錢壓在桌兒上。
從那小村落出來,我們一直沿著那老頭兒給指定的方向往前走,因為是在峽谷裡頭,四周還能看見一些小道,那河邊的石頭都是像卵石那種一塊兒一塊兒的,踩在上面嘩啦嘩啦地響,偶爾看到幾條半大的魚兒在水面上帶出一條條波紋,倒也愜意得緊。
眾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都忘了自己是來做任務的,直到夕陽西下還沒有走出頭兒來。
轉頭看四周,這已經是在原始林區了,那些高低錯落的古樹長得奇形怪狀的,一看就不是那種人工種植的型別,我們商量一下,不再往前走了,就近找了兩處比較乾燥平整的地方搭了帳篷準備休息。
按照傳統,男生一個帳篷女生一個帳篷,好好一對小情侶就被這些臭不要臉的拆散了,一想小艾摟著丁翎笑嘻嘻地在帳篷裡頭搞事情,我就嫉妒得不行,正靠在火堆邊兒上守夜的時候,丁翎這妞兒卻從帳篷裡頭鑽出來在我身邊坐下了。
“怎麼不睡?明天還要趕路呢。”抱著膝蓋轉頭看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