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刺激,令人嚮往。
而現在,寧蘭卻還沒有出手阻止張秋,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反對舉動。
這下,卻給了張秋縱容自己的理由。
越是沒有反抗,他的膽子就越大。心裡想著玩一玩就好,卻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火了。
而沒有得到阻止,光憑男人的自制力,有時候是行不通的。
突然,張秋的手往上一移,捏住了一個糰子一樣的東西。
寧蘭忽然咬緊了嘴唇,整個身體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突然她翻了一個身,把張秋嚇了一跳,感覺停止了動作。
然而寧蘭翻了一個身,卻抱住了張秋的胳膊。並將他的胳膊壓在了身下。
但是並沒有出聲,也沒有推開張秋。
這無疑是一個暗示,張秋來不及想太多。只覺得,這樣欺負青梅竹馬。簡直是太刺激了。
他的頭腦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忽然他一個翻身。將寧蘭壓在了身下,與寧蘭對視著。
突然寧蘭叫了一句:“秋哥哥。”
弱弱的聲音。引人憐惜。接著她閉上了眼睛,張秋卻是再也忍不住,一張嘴貼了上去。
同時雙手,也活動起來。捏住了某團柔軟的事物。
“唔。”寧蘭的嘴被佔住,只能發出鼻音。
忽然張秋的嘴一路往下移,過了她的鎖骨的時候,她忽然按住了張秋的頭道:“秋哥哥!我害怕。咱們出去吧!一會兒我爸爸媽媽肯定會進來叫吃飯了。”
張秋也如同被破了一盆冷水,清醒了不少。
接著,她拿起了寧蘭的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道:“蘭蘭!對不起。哥……”
“哥……以後都不會這樣了。”頓了頓。張秋突然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房間。
突然寧蘭哭了起來:“別啊!秋哥哥,蘭蘭不怪你的。”
張秋問了聲好,然後說父母還在家等著自己吃飯。便離開了寧蘭家。
而寧蘭則在房間裡將衣服整理了一下,床也整理了一下,這才走了出去。
發現父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寧蘭心裡放心了不少,當即綻放出甜甜的笑容來。
出去之後,張秋又開始嘆息了。
心想,今天還是因為玩過火了,再芳菲伊人被挑起了**。
不過他卻覺得自己這樣欺負寧蘭是不對的。兩人畢竟那麼熟,親如兄妹。
她一定拿我當親哥哥一樣,不曾防備。而自己卻利用她的信用,來欺負她,真是不應該。
況且,張秋覺得自己是不可能與寧蘭戀愛,更不可能與寧蘭結婚的。
也許有那種因為青梅竹馬而走到一起的,然而更多的時候,卻是因為太熟了而走不到一起。
所以他也許有時候會想佔一佔寧蘭的便宜,卻從未想過與她戀愛甚至結婚的問題。
更何況,張秋心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還與另一個人發生了關係。
在前提下,就已經對不起寧蘭了。就算喜歡她,也不會跟她談戀愛的。這樣一來,再去碰她,就是更加的對不起她了。
“算了!以後佔便宜,還是去佔沐總那樣的關係不深的人吧。”張秋嘆息了一口氣道。
心想,自己這是膽子越來越肥,人也越來越色了。
不過他轉念又一想。男人嘛,哪有不色的?只是看能不能壓制得住。
要不要壓制自己的色心呢?他舉棋不定。
才剛剛放開了的心,卻因為這一次,又陷入了糾結之中。
打了個電話給向予菲,告訴她寫字間已經租好了,並且還說今天回家了,不回別墅了。
說完之後,張秋只覺得心裡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