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車子,看著車子遠去,眉頭緊皺,她的話可太傷人了。
連澄是個什麼人,他是最自戀不過,這還真不是別人能發現的,就是與他處的最好的人都沒怎麼發現,現在讓她當面說了“噁心”兩字,別提有多糟心了。
但他沒追,這一追會有什麼後果,他更清楚,靠在車裡,懶懶散散,希望給她點時間,讓她自己想通。
反正,他早有打算了,不表姐弟,就行了吧!
“想不到你這個人這麼卑鄙。”他還沒坐上一會,車門就讓傅靜拉開,她到是熟門熟路一樣,坐在副駕駛座,一派悠閒地拿著手敲他的肩頭,“長得好看的人都是有刺的,這話還真是不錯。”
“這話她以前常說……”他到是不介意,眼裡的神色讓人難懂,又彷彿是一種對往事的留戀,“你永遠都不會是她——”
這話戳疼了傅靜,年輕的臉龐,帶著幾分不服,“不是就不是,我又不稀罕成為她,我只想要我自己的武烈,管他什麼年輕還是年老什麼的,我永遠都不會是於勝男!”
傅靜是個霸道的人,自小就是嬌養成的,脾氣更是大得很,但不是個笨人,她頭一個看不起的就是於勝男,把武烈都當成她手裡的小狗了嗎?
“……”連澄無語。
就算她像,他也覺得不是,最後的話到是說對了,傅靜永遠都不會是於勝男,所以得不到武烈的心,這就是現實。
而他?
他也不是武烈,註定只能是一場空。
可是,他不甘心,現在的他們沒有一點距離,更沒有阻礙,只要她離婚!
“武烈一個人在上面,正是空虛無聊寂寞……”他話說到這裡,算是說的明明白白了。
傅靜也不是笨人,這話一聽就明白,這種時候才好下手,她要武烈明白,於勝男能他的,她一樣也能給!
“不用你多說,我自己有分寸!”她露出嫌棄的表情,一臉自傲,“真叫人看看咱們鋼琴王子是什麼個嘴臉!”
到最後,她還不太識相地埋汰他。
連澄的脾氣好嗎?
別人看來那就是明晃晃的好脾氣,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的指節敲打著方向盤,有一下沒一下,那手指真是漂亮,要說一句俗的,就是藝術家的手,修/長纖細,骨節分明,黑白琴鍵間遊走,能讓人甘心成為他手指底下的黑白琴鍵,任由他來彈。
當然,於勝男不想去猜測連澄現在正在做什麼,她沒空想那個玩意兒,至少現在不想,連澄的那些話,她都丟到腦後去了,如果她十八歲時還可能高興,現在,她是一點波瀾也沒有。
再好看的臉,也不能激起她半點心思了,她的心——
她的心再容不下別人。
彷彿現在才發現這個事實,讓她舉著方杯的手一滯,神情更是有些怔忡,抬眼望向坐在對面的景燦燦,她不由露出笑意,“你說這蛋疼的愛情,這是什麼東西?”
景燦燦讓人給逮回去沒少折騰,接到這位的電話到是硬撐著爬起來,臉上還戴著特大號的墨鏡,擋住她巴掌大的小臉,耳朵垂下長長的耳墜,手指握著酒瓶子,豪邁地以嘴對著瓶口,“用杯子太麻煩了,還不如這個!”
她到是豪邁,讓於勝男卻是不屑一顧,“你酒量好,也不用激我,要是喝多了,看陳烈饒得了你!”
一提到陳烈,景燦燦的動作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一臉的無奈,“大姐,你別掃興行不行,也就是那個禽獸,叫人都沒有個安睡的時間——”
她到是聽沈科一說,就趕緊上手,天性裡就有那麼點捉弄別人的性子,這年頭,演員時間長了,都帶了個面具,好不容易湊著個機會,她就拼命往前趕。
“你這是抱怨還是衝我發牢騷?”於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