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楊安讓您見笑了,我還給您斟酒去。”
一剎那,修士偉被拉了回來,心想:“他終究是個男孩兒,莫要被外人說中了去,就是聖上有這喜好,我也曾合眾上過奏摺,可不能將巴掌重又扇回到自己臉上。
便推開他道:“嗯!你去吧。”修士偉還繼續喝酒,但不看視楊安,為遣走心中煩亂便借勵志詩詠道:
“遠樹連天水接空,
幾年行樂舊隋宮。
花開花謝長如此,
人去人來自不同。
楚鳳調高何處酒,
吳牛蹄健滿車風。
思量只合騰騰醉,
煮海平陳一夢中。
可惜定國將軍的心就似吃了迷|藥一般,你越是壓抑,越是不能,他在你面前竄來竄去穿花蝴蝶一般,那有不看的,再說腦子裡反覆回憶和品嚐著剛才被他親吻的滋味,竟是上癮一般想要拉楊安入壞摟住,真慾望被壓著,現實中做又不得,便猛喝酒,猛添杯。
不一會兒便醉了,仿似聽得楊安在邊上也附詞寄送,聽得他更是耳熱心跳:
()
勸君莫惜金縷衣,
勸君惜取壯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一鼓勵被他用在此處,到是做了大膽的邀約,定國將軍無力睜眼,向楊安招手道:
“安,把我扶到床上去吧。”
楊安丟了酒具,來扶定國將軍,楊安身材修長,但也足足矮了修士偉半個頭,扶起來略顯吃力蹣跚著到達床上,竟已是出些薄汗。
楊安將定國將軍的雙腿順到榻上,脫了軟底鞋,爬上床來為他寬外衣,手剛觸到對襟子上,便被修士偉捉了。
定國將軍依然趟著,並未睜眼來看,一隻手捉他,另一隻手緩緩攬住楊安的頭。
楊安喊一聲:“爺!讓我來服侍您。”那男孩兒便輕輕地,順勢將臉兒靠在修士偉砰砰跳蕩的胸膛之上,目光中有一絲詭異劃過。
定國將軍醉了,心也好!腦子也罷他已經處在五迷三道之中,完全忘記此時和什麼人在一起,還有一絲殘存的意識的話,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和快感,充斥若鋪天蓋地的興奮將他層層包裹,他真相好好看看這個小孩兒長的是怎樣的牙齒和嘴兒,竟能使他如此的快活,他想抬頭,然兒他正緊緊的嘬著他的小|乳頭呢,怎樣的撩撥竟然使得他的腳底兒也直了。
定國將軍被楊安伺弄的控制不住,翻身起來把楊安面兒衝下壓倒在自己跨下,就要去脫他的褂子,把充滿慾望之神物進他後庭花去,楊安可是樂意之至,不等將軍來強,自個兒就脫了個乾淨利索。
修士偉大喜,捧著他臉兒啄米般“嘬嘬!”狂親。哪知楊安好似比他還急,見他把活兒送來,反又來親吻害怕生出意外,急於要得
到定國將軍,便伸出手兒去引他,修士偉受刺激,狂叫一聲竟把楊安的後庭花給開了。
楊安發出一聲暢快的嘯聲,引得定國將軍恍似策馬沙場,雙腿用力,英雄一般“殺”得身下之人抱住他呼爹叫爺。
兩個男人正欲仙欲死,哪知是身處在人間還是地獄就聽見門“吱!”的一聲開了。
進來一人急急喊道:
“夫——君啊!那麼在做何勾當?”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班姬。
定國將軍正在最緊要的關頭,雖然受班姬呵斥,停了一瞬間,可那不怕死的楊安竟將後庭花往上頂他,到這份上恐怕拿尖刀夾在他脖子上也不會停了。
修士偉索性再度閉上眼睛,就當沒有看見和聽見夫人的喊叫,只管再度用力,至直射出精魄。
班姬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猶如禽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