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教主是不是有仗要打?”
“暫時保密,到時候等命令吧!”欒奕雖沒明說,但言語之間等於是給了太史慈明確答案。
太史慈也無需問打誰,或者更直接的說,他知道半年後的戰略目標是誰——大漢海岸線狹長,但真正的管控者只有兩人……除了欒奕,剩下的只有江東孫策。
正如太史慈猜測的那樣,不久之後有有一場大戰要打。
欒奕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開戰,原因很多,一方面經過幾年的休養生息,朝廷和教會積攢下了一定的財力,足夠支援一場大規模的戰爭;另一方面,群雄割據局面使得社會長期處於動盪狀態,大大阻礙了大漢聖元紀年民族資本主義的發展。欒奕深感時不我待,亟需扭轉混亂的局勢。第三個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欒奕從郭嘉處得到可靠訊息,益州別駕張松日前入住秣陵驛站,並於次日密會孫策。
歷史上,張松獻圖的故事可謂家喻戶曉。劉備正是得了張松所獻的蜀中地圖,才與法正張松理應核心奪取了偌大個益州。
現在,欒奕完全有理由相信,張松與孫策密會,很有可能就是商談攻打蜀中劉璋一事。
昔日,如果劉焉在世,尚可憑藉他出色的能力和個人魅力抵禦住孫策入侵。現在劉焉已逝,他的兒子劉璋乃是無能之輩,怕不是孫策的對手。
一旦他敗給孫策,孫策就等於控制了整個江南,對教會而言是個巨大的威脅。
所以,欒奕當機立斷,絕對不能給孫策吞併益州的機會,必須把他的妄想扼殺在搖籃之中。
於是,聖母教這架有無數個元素共同構建而成的戰爭機器,在經歷了兩年的維修和保養之後又高速的運作起來。
軍裝、旗幟、被服、帳篷訂單如雪片一樣飛進教區幾個最大的布商手中。各地的打鐵鋪同樣在為教會效勞,承擔著刀槍劍柄、箭身、馬蹄鐵、馬鞍製作等外包工程。
塞外胡人販來的馬匹無需進城,直接拉進馬廄當場釘馬鐵,當場配鞍交給當地軍方配比。
一切戰前準備均在緊張有序進行。
出乎太史慈意料的是,欒奕這次欲戰的戰略目標竟不是江東孫策,而是漢中的劉璋。漢中遠在蜀地,屬於內陸地區,海軍根本沒有出戰的機會。
心中疑惑,太史慈遂寫書信詢問欒奕半年之後,他們如何參戰。
欒奕飛鴿傳書只回了四個字,“稍安勿躁。”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裡,教會的強大輿論攻勢對張魯展開口誅筆伐。
作為教主,欒奕率先行動,在聖元十六年八月的《聖光報》上發表親筆社論,痛斥張魯及其父張修創五斗米教乃是愚弄百姓,是受惡魔指使對人類的荼毒。
此外,欒奕還透過報紙向各地信徒指明。多年來,張魯一直借地方勢力公然阻礙聖教在漢中、益州一帶傳教,致使聖母的福音無法在益州廣為流傳,益州的百姓不能進入神的殿,聆聽神的福音,得到永恆的祝福。這等惡性,身為光明的化身,聖教決不能坐視不理,必將用聖潔的光明劈除張魯惡徒,將益州重新奪回聖母治下。
社論一出,教區大街小巷、城郭村寨教堂裡的神父在週末的禮拜上紛紛發表演講,向地方教民痛斥張魯罪行;各大教堂外的黑板上同時寫出了無數的標語。
“聖母神聖的光輝,必將照耀益州大地!”
“不殺張魯,誓不罷休。”云云。
當然,還有些另類的,“聖戰在即,匹夫有責。捐款捐物,來者不拒!”
一時間教區各地百姓憤怒了,到處都是咒罵張魯無德無義,惡靈附體的聲音。
沒幾日,駐守漢中的張魯便得到欒奕親自領軍,率領二十五萬大軍在長安城外集結的訊息。在進行過短暫的誓師,用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