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羞紅的臉頰和勇敢的眼神,顫抖的身體和摟緊住他的脖子的雙臂,可是卻有萬分誘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刻,那對他來說無比震驚、無比尷尬的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感到慶幸還是應該感到懊惱。
他絕對不應該認為他會與他印象中的人族女人一樣,對這種事感到羞怯害怕,可是一個看起來明明生澀的要命的女孩子竟會說出這樣大的話,饒是身為魔王的他都大感震驚。
而且桌布這一次。似的,上次她說要他等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幻聽呢。
他好容易從石化當中恢復過來,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我——”大概是他沒有出聲的原因,她以為他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她垂下雙眼,然後又重新抬起目光,“奧薩羅——”她的聲音開始發啞。
從未聽她這樣叫過他,奧薩羅發現自己正下意識地咬緊牙關,兩個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她的嘴唇微張,臉上的的紅暈該死的迷人,他無法不注意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致命的香味兒,著一切簡直要把他逼瘋了。
“咔嚓”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震得房子微微發顫,大地大地的雨點打著透明的水晶窗戶。一道青白色的閃電,照亮了外面寂寞的黑夜。于越下越大,水流像瀑布一樣從玻璃上往下淌。
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回應的時候,一雙白皙的小手開始去解開他的衣釦。之間那雙不安分的手微微顫抖著,卻又出奇的堅定,好像宣告它們的主人的決心似的。
奧薩羅感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胸口好像要爆炸了。他壓住散發忙碌的手指,彷彿帶著鉤子一般的目光漸漸盯著她,他把她拉得更近些,讓她清晰地看見他眼睛裡鬱郁燃燒的激情的火焰。“小惡魔!”他的聲音裡包含著野蠻而強烈的情感,還有另一種成分,聽上去像是憤怒。
窗外的風雨仍在肆虐,奧薩羅聽見自己的呼吸沉重而痛苦,他把她帶到床邊,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渾身發熱。
憑著最後的意思理智,魔王沒有忘記設個怕連創世神都難以衝破的結界,現在,彷彿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的存在時真實的……
她依在他身上,柔弱無骨,無比嬌軟,好比一朵白嫩嫩的幻蓮,柔韌綿軟而又充滿誘惑。他伸出手指,用了一個魔法,他的衣裙就輕易被剝離了她的身體,滑落在地板上,他急促地吸了口氣,她果然美麗動人,無比性感,與他想要的一樣。
他用顫抖的手指觸控到她溫暖的肌膚,這時,她的呼吸在他的唇邊嬉戲,嘴裡在喃喃地低語,他想,他已經停不下來了。他渴望著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她,彷彿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女人,他所向往的女人——美麗、聰慧、充滿了激情和誘惑力,這世上唯一能打動他的人。
當他的雙手捧住她纖細的腰,聽到她在他身下的呻吟,與她融為一體的滿足讓他感覺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難以言喻的愉快,自己已經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充滿了。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一切都讓他著迷。
生命是如此煤海而珍貴,在生命面前,時間的漫長或短暫回凝聚成一個剎那間的精華,讓愛情成為永恆,也讓親身創造生命的他和她相信,這世上再是怎樣的荒謬而淒涼,也總有一種完美存在著。
……
“奧薩羅,佐伊來過這裡嗎?她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蘇菲匆匆跑到魔王都讓的書房,抽走他手上正看著的檔案,“你是不是有幫她藏起來了?”
奧薩羅的嘴角抽搐一下,“我一共就幫過她一次,真的。”他無比真誠地迎上蘇菲懷疑的目光,“隨便她吧,等她困得時候,她會睡的》”
“可是不睡覺怎麼長得大啊!”蘇菲賭氣嘴巴。奧薩羅臉上滑下黑線,他早知道她會說這個。
“你不要給她喝那個河牛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