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以重來,她可能不會為了自己的表哥而毀了自己的愛情,也許,是她太過自信,總認為,不管自己做了什麼,穆子言最後都會原諒自己。
有些可笑。
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
凌菲以為是穆子言,於是跳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面翻出手機來,剛剛還雀躍的心,頓時跌下谷底。
是了,他現在正在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怎麼會給她打電話?而他也沒有她的手機號碼。
凌菲諷刺的笑了笑,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凌遠’二字,想也不想的直接掐掉。
她現在還不想見到凌遠,因為這個人,她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男人。
凌菲把手機關機,然後扔在一旁,她現在誰都不想去理會。
突然,她好像想到什麼,骨碌的爬了起來。
拿過手機,開機,直接的給凌遠撥了過去。
凌菲想起了穆子言說過的話,他的女朋友叫寧安琪。她想要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會給自己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穆子言送寧安琪回家後,一個人開車在街上轉悠著,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再見到凌菲。而她也還是曾經的樣子,順直的長髮,喜歡穿白色的裙子,看上去柔和純淨得像一朵百合花,清新優雅。
就是那樣清新純淨的一個女孩卻利用了他的身份,算計了他。
從來沒有人可以算計他,即使是愛的女人也不可以。他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如果當初她清楚明白的和他說,讓他幫忙,他會幫的,但,那樣被算計,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會妥協的。
當年在那場財產爭奪中,表面看起來是凌遠勝出了,只有少數人明白,贏的人絕對不是凌遠。這也是凌遠這些年舉步維艱的原因,穆子言安插的人,才是最後的大贏家。
穆子言諷刺的笑了起來,可笑的是,就是那樣的一個女人,是他曾經想要一輩子和她在一起的,想要和她結婚生子。
凌菲出國後,穆子言再也沒有交過女朋友,不是因為還想著她,而是因為害怕。
害怕被傷害,害怕被利用,害怕被欺騙。
女人的心太難琢磨,明明是那樣純淨的女孩,算計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穆子言覺得自己已經得了女人恐懼症了,而,寧安琪是一個意外,也是一個例外。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寧安琪是一個不需要算計的女人。
穆子言一路開車到海邊,站在車旁,面朝大海。
晚上海邊的風有點大,帶著淡淡的腥味,還有些潮溼,穆老大就這樣的看著海邊,一層層的波浪湧過來。
舊事的回憶也像好浪一般,層層的湧來。
穆老大就那樣像個木雕一樣的站在海邊,直到太陽慢慢的,一點點的從海邊升起來,帶著朝氣,帶著希望,帶來一片燦爛。穆老大突然的想起訓練基地的日出,比這還要美。
穆老大突然的嘴角變露出了笑容,過去的將永遠過去,他穆子言不管是感情還是工作都是雷厲風行的人。既然當初會毫不留情的提出分手,那麼今天他們不過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有一種人,你對她越好,她就越是得寸進尺,例如小貝兒同學。
今天是維情公司聯合佳緣舉辦的大型相親會,她作為公司的經理,雖然她的公司經理和員工一樣多,不過也算是個管理人員,理應早點到的。
但是,現在的她正在抱著被子睡大覺,就是不願意起床。
君南夕搖搖頭,“這丫頭。”
顧貝兒嘟囔一聲,然後白嫩的小腿一伸,床上亂扔著的叮噹貓就被踢掉在床下。
“小貝兒,要起床了。”君南夕捏捏顧貝兒紅潤的小臉蛋。
顧貝兒一個骨碌,翻個身,“不要。我再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