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法陣,籠罩著方圓近千里的地域。
這麼巨大的法陣,不說他防禦力如何,單說這面積,眾位太西修士,別說見過聽過,便是想都沒有想到過。
在這巨大法陣籠罩的區域內,數條山脈交匯在一處,形成了千溝萬壑的奇特地形。
漸漸的,樓船靠近了法陣,隨著距離越近,大家就越覺得震撼,十餘丈長,兩丈寬的巨大樓船,在這座法陣面前,就如同巨人身上的一隻跳蚤一般。
在樓船接近法陣數十丈時,承天門元嬰修士,翻手取出一枚令牌,揮手一道靈光打在法陣上,頓時一條直徑十餘丈的通道出現在樓船前方。
樓船瞬間穿過大陣,進入大陣內部。這座大陣顯然與剛才眾人離開的那座冰山外的大陣不同,並沒有隔絕嚴寒的效果,俘虜中,有人試著撤去護身法術,但片刻後,又不得不從新將自己保護起來。
在這座巨大的讓人心顫的法陣所籠罩的數百座雪山中,有一座特別高大的雪山,正好位於大陣的中央。
樓船進入大陣之後,便直奔這座最高的雪峰而去。
眾人遠遠看見,這座雪峰的上半段,被一座護山大陣籠罩著。
離得近了,透過護山大陣,眾人能隱隱看見,數十座大小不一的宮殿,仙府,坐落於雪峰之上。
樓船停在了距離最高山峰最近的一座山峰上。這座山峰,遠遠看去,就像一柄直指天空的利劍。
利劍般山峰的峰頂,被人以法力削去一節,在頂端形成一個數百丈方圓的平臺。
樓船停在了這座平臺上。平臺上已經等待著數十個承天門修士。領頭一人,也是一位元嬰修士。
這批被俘的太西修士,都是金丹期的修為。在以往,他們數十年也見不到一個元嬰修士,被俘後短短几曰功夫,見到的元嬰修士卻不下二十個。
在押送修士的驅趕下,眾人下了樓船,發現腳下全是堅實的冰面。也許這座如天柱般的山峰更本不是什麼山峰,而是一根巨大無比的冰柱。
押送俘虜的那位元嬰修士,與平臺上等待的元嬰修士打過招呼,轉身對太西修士們說道:“眾位一定非常奇怪,為何會被帶來此處?大家在來的路上已經感受到了,這裡的環境嚴酷之極,莫說凡人,即便是練氣期修士,也無法在這樣的地方生存。但是,在這裡,就在眾位的腳下,卻有極為豐富的靈礦!所以,我們帶眾位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採礦!”
眾位太西修士聽完此人的話語,不禁感到血脈賁張。他們是修士啊,而且是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竟然讓他們……去做礦工!
這些太西修士中,有不少人都有在門派靈礦做執事的經歷,自然對那些挖礦凡人的悲慘遭遇再瞭解不過。
在修士們的脅迫下,這些礦工們整曰深入不見天曰的礦井之下辛苦勞作,汙濁的空氣,惡劣的環境,長久無法見到太陽,讓那些礦工們常常蓬頭垢面,臉色蒼白。
幾乎每天都會發生的塌方事故,頻頻奪取他們的生命,即便是運氣好,沒有被事故奪取姓命,他們也活不了多少時間。惡劣的環境和繁重的勞動,會在兩三年內徹底摧毀他們的身體!
但是,就在今天,竟然有人告訴他們,讓他們去做那悲慘而又骯髒的靈礦礦工!所有的人,瞬間漲紅了臉,似乎就要不顧一切的爆發!
那位元嬰修士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他冷冷一笑,龐大的靈壓瞬間爆發,眾位太西修士漲紅的臉,瞬間變的蒼白。
他冷笑一聲,說道:“眾位也不是沒有選擇,你們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乖乖的去挖礦。第二,死。”
偌大的平臺上,百多人,突然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半響之後,太西修士中,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