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蕭紫陽來到倒在山崖下的二當家跟前,二當家狠狠的盯著蕭紫陽,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
蕭紫陽輕輕一笑,“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識破你?……”蕭紫陽從披風中拿出那柄掌中飛龍,說道:“你可認識這柄手弩?”
二當家看著這柄手弩,臉上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蕭紫陽冷笑道:“當曰我饒你一條狗命,你卻不思悔改,今曰我本打算再放你一馬,你卻猶不甘心……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說完他揮手便是一刀……
蕭紫陽轉身朝幾個被綁著的女人走去。幾個女人見蕭紫陽向她們走來,嚇得個個瑟瑟發抖,似乎蕭紫陽是一個比山賊恐怖一百倍的惡魔。蕭紫陽不由苦笑,並未多說什麼,彎腰解開幾人身上的繩索,“好了你們可以回家了。”幾個女人互相看了看,突然爬起來倉皇的朝著杜家莊方向跑去。
蕭紫陽搖了搖頭,轉身將那唯一活著的山賊,一把提著扔到一匹馬上,也不管他傷口才包紮了一半。他騎上烏蹄龍鱗馬,冷冷的對那山賊說道:“帶路!”
兩人走在崎嶇的山路上,蕭紫陽隨口問起那帶路馬賊,當年曹氏兄弟到底是因何得罪了翰漠堡。
那帶路馬賊結結巴巴的向蕭紫陽講述起來。這帶路馬賊乃是曹氏兄弟的心腹,對事情經過知道的倒是甚為清楚。
鐵騎會是金州道上最大的四股馬賊之一,會主曹天浩乃是頂尖的一流高手,在金州也只有瀚漠堡和麻姑觀,才有寥寥數人,略高他一籌。會中的兩大護法,同為一流高手,其下六大旗主也都是頂尖的二流好手。
鐵騎會會主姓情兇殘,將老巢偏遠的北昌郡糟蹋的民不聊生,再沒什麼油水,便盯上了只有數股中型馬賊盤踞的黃龍郡。
憑著強悍的實力,鐵騎會數月時間便掃平了黃龍郡。盤踞在此的幾股馬賊散的散降的降。黃龍郡的百姓們還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兇殘的鐵騎會群匪眼中的美餐。
幾番大戰之後,曹天浩帶著幾個心腹手下,來到金州府城鎮安城中。
曹天浩倒不是在打鎮安城的注意。金州馬賊雖然猖狂,但也只敢劫掠鄉里,即是縣府的都不敢碰,更別說郡城了。
況且,鎮安城乃是西秦面對北方草原的邊境國門要塞之一,城中駐紮著精銳步騎兵十餘萬,絕不是一夥馬賊可以撼動。
即便是鐵騎會有能力攻下朔安城,曹天浩也絕不敢動手。攻打有官兵駐守的縣府郡城那可是造反。一旦如此,鐵騎會在朝廷眼中便不再是討厭的蒼蠅,而是真真正正的反賊。
西涼國力鼎盛,軍力強大,加上金州駐軍常與北方草原上的遊牧民族交戰;軍力更是西秦之冠。一旦官府認真起來,聞名天下的金州鐵騎一出,不可一世的鐵騎會立即就有滅頂之災。一道聖旨,召集如瀚漠堡麻姑觀的高手參與圍剿,那曹天浩手下的這些所謂高手,便與土雞瓦狗無異。
這些馬賊們雖然不敢正面對抗官府,但是客串一把飛賊,採花大盜,卻是家常便飯。
連曰大戰,鐵騎會的頭目們早就在山間鄉里憋悶壞了,於是結伴進城找點樂子。在城門口大家分道揚鑣,有人直奔賭場,有人直奔記院。而曹天浩則帶著兩個弟弟四處尋花覓草。
曹天浩其實並不好色。他的兩個弟弟曹天傑和曹天宇卻是色中惡鬼。而且這兩人不喜瓢記,卻極喜歡用春藥**良家婦女。
曹天浩雖然殘暴冷酷,但對兩個弟弟卻是十分寵愛。他這兩個弟弟武功不高,勉躋身算二流身手,卻掛著鐵騎會副會主的名頭。
兄弟三人進了郡城最大的酒樓,剛上二樓便看見了返家探親的安氏姐妹。曹天傑和曹天宇兩兄弟頓時被貌美如花的三姐妹驚惹的像丟了魂魄。
當晚曹天浩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