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怕蚊王只是暫時的利用他。
“呸!要殺要剮,給個痛快。”這是絕情師太聲音擲地有聲。
“哼!想死嗎!那可沒那麼容易。老傢伙,你呢?”血毒這回問的是趙伏虎。
趙伏虎抬起頭,臉上全是鄙視的表情,慢慢說道:“那一次,我真恨沒有一鋤頭打死你,留下你這禍根。”
血毒的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他的駝背便是拜趙伏虎所賜,正是那次受傷,以後血毒才再也難以升級。此時新仇舊恨一起在心中爆發。
“去死!”血毒一拳狠狠的打在趙伏虎的胸口,將趙伏虎打倒在地上。
“別打我師父。”無邪在花苞中氣的怒發如狂,卻衝不出花苞囚籠。
血毒對倒在地上趙伏虎拳打腳踢,吳佳音想上前阻擋,卻被人攔住。現在他們基本上被吸乾了jīng力,連走路都困難,哪裡還有反抗的能力。
“師兄,別打了,這老頭是蚊王點名要的人,如果打死了他,咱們沒辦法交代。”血毒的一名師弟上前攔住血毒。
血毒停下手,看到趙伏虎雖然臉若白紙,從嘴角還不停的流著血。可是眼中反倒有一絲解脫的欣慰。
“哼!你想死嗎!我偏不如你的意,你不是以自己正道身份自豪嗎!你不是很喜愛你這些jīng心培養的弟子嗎!我讓你看盡你門下這些弟子醜態之後再死,讓你受盡心靈的折磨再死。”血毒的語氣惡毒之極。
只見他又拿出一些白sè粉末,握在手心,故計重施。趙伏虎身後的這些正道人士,看到血毒手中的白sè粉末,臉上一起變sè,顯然知道這白sè粉末的厲害。他們被關在花苞裡太久,受到大煙膏的侵蝕也深,所以受到的誘惑更大。
片刻之後,連遠處無邪的花苞之中都可以嗅得到這股香味了,無邪和李無真只好一面執行真元力抵抗,一面從縫隙向外觀望。只見趙伏虎等幾位結丹期的前輩還算可以,可是他們身後的二代弟子定力比他們差多了,一個個咬緊牙關,勉強抵抗。
忽然無祿撲嗵一聲,跪在趙伏虎的身前,泣道:“師叔,我……頂不住不了,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趙伏虎點點頭,道:“你抵抗不住這東西,我不怪你,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墜了我們龍虎山威名,墜入深淵,遺臭萬年。”趙伏虎的意思十分明白,希望無祿寧可自殺也不要向血毒低頭。
無祿是築基後期的弟子,平rì裡表現也算中規中矩,只是不知在這攸關生死的關鍵時刻會如何選擇,這對每一人來說都十分艱難。
無祿給趙伏虎磕了一個頭,然後站起身,拔出一柄匕首。趙伏虎這群人雖然被囚,卻沒有被收走法寶兵刃,畢竟,他們現在幾乎被吸乾了jīng力,恐怕連舉刀劍的力氣都沒有,不過用一柄匕首自殺還是做的到的。
無祿的匕首緊緊抵在自己的喉嚨上,握著匕首的手臂不停的顫抖。無邪緊張的看著無祿,血毒的臉上則帶著邪惡的微笑,慢慢說道:“沒有什麼比xìng命更重要,你師父平rì裡和你說的那些正義、道德之類的都是屁話,那些東西能管什麼用。你要忘記那些屁話,向前走上一步,你就能變成真正的神仙。”
“啪”的一聲,無祿的匕首落到地上,接著無力的垂下頭,道:“給我那些粉末吧!我不想死。”無邪長嘆一聲,無祿完了,而趙伏虎則痛苦的閉上眼睛。這些優秀的二代弟子,在最重要的一場考試中失敗了。
“死老頭,怎麼樣,你的弟子投降了,你還能堅持多久?”血毒看著無祿按著他的要求吞下粉末,得意的對趙伏虎說道。
“呵呵!”趙伏虎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血毒惱羞成怒。
“真金不怕火煉,能經受住考驗的都是真正的金子。就算死也比你這些卑鄙的跳樑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