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位新來的瀋陽城的常務副市長嗎?”邵禹驚問道。
“你是說那個叫張旭東的?雖然沒有見過,不過,卻已經聽到他的名字了。我也已經派人打聽過了,可是對他的來歷和背景卻是一片模糊,根本沒有什麼線索。”東方麟說道。
“就是啊,邵家的人也調查過他,同樣也是沒有什麼頭緒。你想想,一個小小的常務副市長,可是連邵家和東方家都查不出他的底細,就足以證明他不簡單了。”
“上次邵家和東方家的事情鬧得那麼大,上頭只怕也是非常的不愉快的,這個張旭東不知道是不是派下來專門對付我們的呢。”邵禹驚說道。
東方麟微微的愣了一下,接著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就算是我們也不用怕他,先收買他唄,收買不了就威脅恐嚇,哼,在東北這塊地方,誰能是我們的對手呢?”
“邵先生還記得當年的中控集團嗎?當初不是有很多人下去調查嘛,可是不是退縮了,就是變成他們的人了。”
“可是最後他們還不是倒了嗎?”邵禹驚說道。
“那是他不夠聰明,說到底,終究是他們的底子太弱了,我們在東北可是有幾百年了,關係網複雜龐大,不是輕易可以動的。”東方麟說道:“我倒是一點都不怕他會弄出什麼花樣出來。”
“那東方家主又知不知道現在他已經很邵金輝達成了共識,石頭山的開採權只怕是非邵金輝莫屬了。”邵禹驚說道:“第一次遇見張旭東的時候,我就看出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表現的非常的強勢,我原本也以為邵家和他的談判會破裂,可是卻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古燈大師的參與事情竟然會那麼的順利。”
邵禹驚自然不會講自己被張旭東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的事情說出來,那是多丟臉的一件事情,他可不願意說出來讓東方麟取笑自己。
頓了頓,邵禹驚接著說道:“剛好張旭東的一個朋友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而古燈大師剛好可以治好他朋友的病,如此一來,他自然是會毫不猶豫的將石頭山開採權交給邵家了啊!”
“如果真的給邵家拿到了開採權的話,那我們可就一無所有了啊,到時候東北只怕就是邵金輝的天下了。”
“東方家主倒是成的出氣,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去找他呢?如果給邵金輝佔了先機,我們就失敗了。我想,東方家主也不希望看到以後東方家被邵家事事壓著抬不了頭吧。”
今天聽到許孝琳跟自己說的那句含有隱喻意思的話之後,邵禹驚的心裡有些隱隱的感覺到不妙,忍不住的想難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跟東方家的事情了嗎?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果訊息真的洩露了出去的話,那自己的下場是什麼他很清楚。
在邵家,邵禹驚其實最害怕的還是許孝琳,這個女人太聰明瞭,很多事情都瞞不了她。
當初邵金輝之所以能夠那麼輕易的登上邵家的家主之位,許孝琳在其中可是出了不少的力,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邵禹驚對邵金輝是充滿了憤恨,這邵家的家主之位原本就應該是自己的,可是卻被邵金輝給硬生生的奪走了。
論才能,論能力,論智慧,邵禹驚不認為自己有哪一點輸給邵金輝。
而且,當初邵威恩擬定的接班人也是自己,可是卻被邵金輝先下手為強,逼的邵威恩退隱,奪走了自己的家主之位,這讓邵禹驚如何能夠釋懷?
想想也是,自己那是名正言順的,可是就因為自己稍微的疏忽了一地啊,被邵金輝奪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位置,他怎麼能夠放的下?
更重要的是,自從邵金輝接手了邵家以後,就刻意的剝奪自己的權利,對自己頤指氣使,而且,一點一點的將自己在邵家的勢力給消除。
這是什麼意思?他心裡很清楚,這分明就是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