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屠殺的程度日益增加,達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終至於無法推進部隊以來使會戰獲得決定性的結果。他們最先還以為仍然是在舊有的條件下作戰,儘量的嘗試使會戰能獲得決定性的結果,最後才算是學會了一個教訓,從此永遠放棄這個企圖。這個戰爭已經不再是一個肉搏性的鬥爭,在這種鬥爭中,雙方人員是互相考驗其物質上和精神上的實力;現在卻變成了一種僵持的局面,雙方都是互不相下,彼此對峙著,雖然可以互相威脅,但是誰都不能作一個最後而具有決定性的攻擊。這就是未來的戰爭——不是戰鬥,而是饑饉;不是人員的殺傷,而是國家的破產和全部社會組織的崩潰。在下一次戰爭中,所有的人都會進入塹壕之中。這將是一個偉大的塹壕戰爭。對於一個軍人而言,圓鎬將和他的步槍一樣,變成了不可缺少的兵器。所有的戰爭必然的會具有圍城戰的性格,軍人們可以隨他們的高興來進行戰鬥,可是最後決定之權卻是*在‘飢餓’的手中。”歐洲著名軍事理論家布洛克在給中華帝國皇帝的信中,對馬恩河戰役做出了這樣的描述。
關緒清慢慢闔上布洛克信箋,中國到底要在歐洲列強當中扮演怎樣的角色,他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只不過這就像一層窗戶紙,輕易不能點破。
“奴才叩見皇上。”不知什麼時候,趙秉鈞和羅明已經來到殿內,恭謹的跪在大殿中央。
關緒清這才從深深的思慮中解脫出來,揮手示意讓他們平身,“朕交代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都辦好了。只是……奴才實在猜不出皇上的用意,還請皇上明示。”
關緒清站起身來,揹著手在丹陛上來回踱了幾趟,忽然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前幾天朕曾說過要南巡上海的事?”
趙秉鈞吃了一驚,猛然抬起頭來:“皇上的意思是……”
“朕要你們儘快安排好隨駕警衛,因為朕已決定今晚就動身。”關緒清語氣堅定,沒有絲毫的遲疑。
“啊?”羅明到此時才醒悟過來:“皇上是想秘密出巡?”
“嗯。”
“但此時非同小可啊,皇上。上次您御駕蘇杭時,就曾有西北叛黨派來的大批刺客,險些釀成大禍,奴才……奴才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多增加些警衛力量,為您的安全負責。”羅明想到那一次行刺事件,至今還心有餘悸。
關緒清冷笑了一下,對趙秉鈞說:“你的特工人員都安排妥當了嗎?”
趙秉鈞一驚之後,馬上鎮定下來,跟隨皇上多年,他早就對皇上的心思有了一定的瞭解,這位少年天子一向是乾綱獨斷,他決定的事從來就不可能改變,於是說道:“回皇上,出巡路線和沿途軍情接應都已安排妥當,隨時可以聽候調動。”
關緒清點了點頭,對還在驚愕中的羅明說:“聽到了沒有,外圍都已安排好了,你的警衛團只負責貼身保護朕的安全,既然是秘密出巡,人多了反而惹眼。再者說還有霍元甲、黃飛鴻等人隨駕前往,朕看是萬無一失的。”
羅明遲疑了一下,還想說什麼,卻發現皇上的臉色一沉,只好生生的咽回了肚裡,說道:“奴才謹遵聖命。只是不知今夜什麼時候動身?”
關緒清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
第一次世界大戰進行到目前,已經由於中國軍隊的加入而真正達到*,世界都在猜測著,那個已經甦醒的東方雄獅究竟想要幹什麼?是要把軍國主義勢力推向頂峰?還是要把整個歐洲都推向戰火的深淵?
馬恩河戰役歸根結底是德法這兩個世仇國家的一場對決。從心智方面來說,德國人是厚重而有條理,法國人是迅速而謹慎。至於說到步兵戰術方面,德國人主張用一個密集的火線開始攻擊,把它向前推進,直到敵人火力發生效力的地點上,然後用槍彈來窒息敵人的陣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