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現在是金安了,金安的股東,出入名車,據說金盛有兩套房子人家還不愛住。”
“那又怎麼樣?”
Vivian嗤笑,“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那女的北外畢業,幾年的時間任她做牛做馬能有現在這環境?做到死都不一定有。”她又抽口煙,悵然地說:“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平臺,你跳上了那個平臺看的世界就不一樣了。葉慎暉就是能讓你跳到高處看到那個世界的人。”
靜默一會,她說:“我沒想過那麼多。”
“沒想過那麼多,你家裡人總想過吧。你弟弟的下半年學費誰交?靠你爸爸的早餐車?你媽媽的雜貨店?洋洋,從小住一個門洞長大的,姐姐勸你一句,機會人生沒幾次,自己把握好,不要過了又後悔。”
Vivian的話擊中她的軟肋,她的家人永遠都是她的軟肋。
所以幾天後她穿著Vivian幫她挑的裙子,站在嘉城大酒店頂樓,沒有退路地按響了門鍾。
我們都是可憐人
他開啟門,可能才洗過澡,穿著酒店的白浴袍,髮腳還是溼的,看起來年輕了幾歲。
“我還有點事沒忙完,你先坐會,看電視也行什麼也好,不用客氣。”說著他自己進了間房,看起來象是書房的樣子,桌上開著手提電腦,旁邊一堆檔案。
她拘謹地把鞋換了,在廳上坐下,電視已經開了,她胡亂地調了個臺,放了什麼也沒看進去。
過一會,他半個身子探出來,“麻煩你,聲音小一點。謝謝。”
“哦,對不起。”她紅著臉站起來,手忙腳亂地按遙控,倒是按到開關鍵上,把電視關了。
他好笑,“不用太緊張。你先坐。”
她尷尬地坐回去,重新開了電視。就象是判了死刑的人,明知道要受死了,偏偏還要遊街轉一圈。她吸口氣,死就死吧。早死早投胎。
她走去他書房門口,“我先去洗澡。”
他說,“好。”頭也沒抬。
浴室裡一整面牆都是玻璃鏡,她洗好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有些自嘲,白白的身體活脫脫就是上供的祭品。
出來躺在床上,他還沒進來。難怪Vivian抽菸,這個時候她也想抽一口。
她以前有過男朋友,幾次過程都是慌里慌張象做賊一樣的結束。有一回喝高了點,和小五的朋友出去了一次,那次那個人花樣百出擾得她不甚其煩,幾欲嘔吐,真到了兵臨城下時,那人卻又只草草揮了幾槍,接著鳴金收兵。這一次不知道怎麼樣,不要太難熬就好。
快睡著的時候他進來,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她不自在到極點,又不敢動,堅持著,才聽他說:“把燈關了。”她欠著身子按掉床頭一側的一排按扭,他已經上了床,從後面擁住她。
她一陣緊張,他停下手,問道:“不是處女吧。”
“不是。”她聽到自己說。
他的嘴巴襲上來,帶點菸味一點咖啡的香味,舌頭也不客氣地入侵進來糾纏著她的,“好象不是很討厭。”她模模糊糊地想,胸前的豐盈已被他罩住,輕揉慢捻,她一陣酥麻。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在脖子那裡逗留了一會,然後繼續向下含住她的峰尖,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抬手攬住他。他挑弄著,呼吸漸漸急促,手指探到她身下,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一點任由他的手掌滑下。
“知道我叫什麼嗎?”他抬頭看著她,手指仍舊在揉弄著。
她呻吟著點頭。在他手中扭動。
“叫我名字。”他啃著她耳下的面板,“叫我名字。”
“葉慎暉。”她扭動顫抖抵擋不住一波波的熱浪。“葉慎暉。”
他半立起,在枕頭下面找到東西戴上,不容她反應沉身進入她身體。
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