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反擊,難道站在那裡,給他殺不成?”
“那你為何要出這般重手,之前三人都沒事,到了我惑沂山莊弟子就出這樣手段,莫不是覺得我惑沂山莊好欺負不成,還是有人在背後指揮著你,啊!”中年男子向前踏出一步,宗師境強者的氣勢驟然蓋壓在沈從身上,雙眼幽然,似乎隨時都會出手一般。
沈從微微一笑,腦海當中刀意震動,所有氣勢都是被破開,看著中年男子,依舊淡然,“他是被自己攻擊所殺,出這樣的重手,確實不該,但你應該問他,而不是來問我。”
中年男子眼睛一瞪,“你完全可以將劍氣衝到其他地方,根本不必對著胸口。你就是故意想要殺人,洛水派堂堂名門正派,怎出了你這樣一個弟子,在擂臺之上明明可以簡單對敵,卻要殺人,洛水派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門派如何教我,似乎還不用你來管教吧?”沈從瞥了中年男子一眼。
“放肆,敢如此與我講話,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中年男子大怒,沈從如今的神情讓其憤怒,並出劍指,就要點向沈從。
“我不信。”沈從哂笑。
周圍一靜,中年男子手指微微顫動,他很想就這樣殺了沈從,為莫劍北報仇。但他不能,他是宗師境強者,是長輩,在這麼多人面前殺了沈從,簡直就是與洛水派結成死仇。到時洛水派會怎樣報復,無人知曉。即便他沒事,但惑沂山莊往後的弟子也是危險,如若洛水派拼命報復,最後兩派只會結越來越深的仇。
中年男子恨,如若此刻是在野外,他馬上就會殺了沈從,可惜這裡不是,如今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他。一個不過四階凝元修為的人,竟然能直面他的氣勢而面不改色,這讓他失算,導致如今不上不下。
“洛水派就這樣不講理嗎,你簡直就是洛水派的恥辱,到底誰教的你,到底還有沒有禮數,與我講話就是這般嗎。”中年男子大聲喊道。
“我弟子如何,還不用你這個外人來說教。”蓋駱邦進入陣法中,看著中年男子道。
“你!”中年男子眼睛微眯,小的這樣桀驁,竟然連來個老也是一個脾氣,中年男子氣的渾身發抖,“難道洛水派就沒有一個說人話的嗎,殺了人你們竟還有理,是欺我惑沂山莊無人不成,要是如此,我立馬回到門派,與我門主講明,到時我看你們洛水派還敢不敢這樣!”
中年男子的聲音傳遍整個崇武峰,惑沂山莊很強大,與洛水派不相上下,兩個門派要是真的起了矛盾,那可算是倪天國的大事。
莊閒在上方苦笑,“蓋師弟還是這般耿直,這下去哪裡是勸解,簡直是將問題越弄越糟,惑沂山莊死了人,我們好歹體諒一下才是。”
“有什麼可體諒的,剛才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看的清楚。我覺得沈從做的很好,且那莫劍北是被自己攻擊所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出了一招完全控制不了的招式,且起了殺心,不然普通的切磋怎可能這般!”
“話是如此,但如今也要解決問題啊。”莊閒搖頭,身形晃動之間來到陣法之中,看見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閣下息怒,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才是。”
“洛水派終於出了一個可以主事的人了嗎,我門派弟子被殺,你們洛水派再強勢,總要給個說法吧,難不成你們弟子是人,我門派弟子就不是人了!”中年男子看到莊閒態度不錯,氣勢一下又起來。
“擂臺比試,生死由命,事情就是如此。”莊閒笑著道。
“你們洛水派是不打算解決了是吧!”中年男子大怒,等來一人,說的還是這話。
“事情本就如此,比試當中有了損傷,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還請閣下能夠明白,這是無法控制的事情。”莊閒道。
“好好好,你們洛水派包庇他,我就看他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