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他的嗎?老子啥罪過都沒有,憑啥把我給弄到這裡來?
雖然我很氣憤,但是我也沒有大吵大鬧,而是默默的靠在牆壁那裡,閉目養神。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神秘的川神,要透過黃濛濛這事兒,讓我坐牢,判刑。
和他串通的人,有鄭奎,有眼鏡兒男,還有付校長。
至於這方警官,純粹是因為我以前搞過徐警官,現在是要以權謀私。
我估摸著,有菲菲姐和燕子的通知,老鷹會很快的組織人手救我,一方面,是大師兄的教育局科長的身份來壓榨學校這邊重新徹查,另外一方面,三叔的警方關係,會把我給拎出來,只要雙管齊下,這件事情終會大白於天下,那到時候,我就得兌現在學校的承諾,挨個找人算賬。
直到最後將所謂的川神給揪出來,這件事情他想要搞我,那我可以趁機倒打一耙,把他弄成主犯,讓在三中我最大的敵人,徹底消失。
我之前已經坐上了高一扛把子的位置,那麼高二,我也要一起扛了!
正是因為這狗比的從中作梗,搞得老子好像是徒有虛名,根本沒多少人買我的賬。
草,這種當傀儡的感覺,真他孃的不舒服!
“吧啦!”
就這時候,貌似是這地下室的大門給開啟,讓得昏暗無光的這裡,出現了一絲刺眼的光亮,直直的對準著我這邊,搞得我有些睜不開眼睛來,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擋住,很快,進來了兩三個人,開啟了鐵鎖門,我被兩個傢伙給拎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下巴正好磕碰在一雙皮鞋之前。
“把他弄著跪起來!”
一聲粗喝之下,馬上就得到了剛拎著我的兩個傢伙的應聲,還喊著方哥。
我跪好了,抬起頭來,發現這人,就是方警官,他叼著煙,吞雲吐霧的看著我,輕蔑的道:“以前,你搞我徐哥是吧?聽說,你爸爸是叫什麼郝威猛的?道上有點兒勢力,上次,還叫你三叔來警局了?”
“你想要怎麼樣?!”我當然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下,我恐怕凶多吉少,所以,我打算不跟他對敵,而是順著他走,只要能夠走出這裡,事後再來找麻煩也未嘗不可,他聽聞之後,咧嘴的大笑了起來,貌似抽了很多年的煙了,一拍黃牙看起來真讓人噁心,“你問我想要怎麼樣?你這不是廢話嗎?這事兒,你對未成年少女進行強迫,發生了關係,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就差你的親口認罪了,只要你乖乖認罪,那你就少吃點兒苦頭,不然的話……”
“怎麼,你想要屈打成招嗎?”我冷笑了起來,覺得不能夠激怒他,仔細的想了想,重新阻止了一番言語之後,這才說道:“方警官,看樣子,您應該是想要為過去我對徐警官的事兒報復。這我能理解,畢竟咱們每個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甭說是您了,即便是換成我來,我也會這樣做。但是,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做過,是被陷害的。我相信您方警官的作風,是沒有人支配得動您的,這件事情我已經讓我的人幫忙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關押在您這裡,我沒意見,但是請給我一點兒好的生活環境可以嗎?等到時候……”
“啪啪!”
次奧。
我他媽已經足夠低聲下氣的了,但是這狗比卻壓根兒不聽我的話,直接給了我一耳光。而且他右手上還帶著比較尖銳的戒指,一路刮過去,我的右臉就弄出了一道很深的劃痕,我伸手去摸的時候,鮮血沾滿了,同時刺痛的感覺,令我有些難受,可是誰知道,我還沒有下一步舉措呢,這傢伙事先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吩咐著另外一名警官,拿出酒精,在我的臉上潑了下來。
“啊啊!”
如果是普通的皮肉之苦,其實我還能承受的。但是這究竟在傷口上灑,劇烈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