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朋友。”唐哲軒嗯了一聲,隨恭弭一起朝廂房走去,心中想著,也不知道大師到底藏著多少秘密。
來到廂房,恭弭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顆藥丸,放進黃驊口中,然後以渾厚內力為其推宮過血。
忙活了將近半個鐘頭才結束,恭弭整理了一下僧袍,宣了聲佛號,說“黃施主已無大礙,休養幾天就可恢復如初。”
“多謝大師。”唐哲軒替黃驊道了聲謝,如果恭弭不出手相救,黃驊也能痊癒,只是時間是個未知數。
在廂房中待了一會兒,恭弭便帶著藍心離開,繼續傳授武學。
圖雷突然接到手下傳來的訊息,國王罕苛突然駕臨他的行宮,與唐哲軒幾人說了一聲,便告辭離開。
回到行宮主殿,圖雷便看到一身便裝的罕苛坐在主位上,走過去,行禮參拜。
“圖雷,聽說你最近和幾個外國人走得很近。”罕苛佈滿滄桑的臉龐,不怒自威,輕聲問道。
圖雷起身,立於一旁,恭敬回答“是的,他們是我的朋友。”
罕苛從主位上起身,走到圖雷身前,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兒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恐怕不只是朋友這麼簡單?”
圖雷全身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稍縱即逝,鎮靜地說“就只是朋友。”
“是嗎?”罕苛拉長了音,很是不信。
圖雷架不住罕苛的磅礴氣場,吞了吞口水,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嘴唇蠕動,卻一言不發。
罕苛向後退了兩步,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菸,叼在嘴上點燃。
平時身為國王的罕苛是不會抽菸喝酒的,只有遇到煩心事,才會抽上幾口。
“你背地裡做的那些勾當,別以為我不知道,圖雷,你真的要違反皇家的規定嗎?”罕苛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問道。
圖雷裝瘋賣傻,道“父王,您的話,我聽不懂,這跟違反皇家規定有什麼關係嗎?”
罕苛一言不發的盯著圖雷看了半響,然後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雖然只是那麼幾秒種,但圖雷還是全身冒出冷汗,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浸溼,小心翼翼的送罕苛離開。
坐在車上,罕苛將車窗降下,看著外面恭敬而立的圖雷,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死了也好。”
圖雷看著罕苛的車隊漸漸遠去,直至從視線中消失,琢磨著罕苛剛剛的那句死了也好。
突然恍然大悟,興奮的仰天狂笑,如果他不是王子,估計就要被士兵當成神經病拖出去亂棍打死了。
注意到旁邊士兵們看怪物般的眼神時,圖雷窘迫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四周計程車兵迅速做鳥獸散,生怕受到懲罰。
回到行宮大殿,圖雷往主位上了一坐,感覺神清氣爽,每個汗毛孔都無比的舒暢。
因恭弭收藍心為徒的陰霾一掃而光,臉上堆滿了喜悅的笑容,好似一尊笑面佛。
招來自己手下的智囊兼虎將的塗桑,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站著的三十出頭,體態雄闊,留著一頭烏黑長髮的男人。
“塗桑,都準備好了嗎?”圖雷問道。
這位無論是智力還是武力值都屬上乘的男人,見主子今兒這麼開心,便猜到了些原因,回道“都準備好了,就等王子您下令了。”
圖雷滿意的點點頭,塗桑辦事,向來很有效率,而且縝密的令人髮指,根本連一絲痕跡都無法找到。
“王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塗桑欲言又止。
圖雷哈哈大笑說“塗桑,你我雖是上下級,但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的兄弟,有什麼話你就說。”
塗桑自幼便跟在圖雷身邊,文韜武略幾乎都是跟著圖雷一起隨名師學習,只是圖雷一心向佛,這好處自然都讓他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