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雜著刺鼻的菸草味道,一張長方形實木桌左右兩側各坐著八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他們坐著的椅子後面同樣站著個人,有男有女,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身後站著的人眼神都異常凌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藍心坐在正中那把最大的實木椅子上,冷著臉一言不發,在她身後站著的黑子警惕的觀察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放在身後的雙手各握著藏在西裝裡的格洛克,只要有人異動,他立即馬上就會讓他們魂歸西山。
“藍小姐,我知道你是代表你父親來這裡接管生意的,我們這幫人也都是你父親藍爺的老客戶了,咱們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有什麼事就挑明瞭說,能做的,我們一定全力去做,不能做的,你也彆強求,各位,我說得對不?”坐在藍心左手邊第一個的光頭男人赤【裸】著上身紋滿了駭人紋身,歲數約莫四十多歲,他這一說,其他人跟著附和,藍心還是冷著臉,視線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那個光頭男人臉上,說“王五爺,您是老前輩,我父親也跟我多次提起過您,既然您這麼說了,我就把話挑明瞭說,在座的幾位誰手腳不乾淨壞了規矩,誰自己主動站出來,別連累大家夥兒一塊兒跟這兒浪費時間。”
這話一出,全場變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不相同。
王五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沉默片刻,說“藍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藍心冷笑道“你們之中有人拿著我父親的貨供給俄羅斯黑幫,賺的錢沒上交,都私吞了。”
聽她這麼說,王五爺不再說話,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有人壞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
過了五分鐘還沒人主動站出來,藍心心中著急,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半個鐘頭過去了,終於有人坐不住了,最末端的一個長髮男人和他身後的保鏢掏出槍指著藍心。
有一就有二,中間坐著的一個女人也站起來,和她身後的女保鏢的槍口也一致對準了藍心和黑子。
眾人大驚,王五爺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兩個自己帶起來的後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親自培養起來的後輩居然會做出這種事,大聲喝道“菲菲,老二,你們幹什麼?”
妖嬈女人冷著臉全神貫注的盯著藍心,長髮男人哈哈笑道“王五爺,你老了,你不懂我們想的什麼,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不然子彈無眼,傷了你可不好。”
“你……”王五爺氣得夠嗆,全身直哆嗦。
黑子的格洛克早在他們掏槍的時候就拔了出來,槍口對著他們的腦袋,如狼似虎。
藍心毫無懼色,冷笑著說“別怪姐姐心狠了。”
說完這話,藍心雙腳用力一蹬地面,屁股下面的那把實木椅子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向後退去。
黑子迅速扣動扳機,不拖泥帶水,子彈精準的打中了菲菲和老二的保鏢的腦袋,中槍倒地。
老二和菲菲同時扣動扳機,黑子騰挪躲閃,動作快的讓人眼花繚亂,子彈根本無法命中。
其他人在發生槍戰的瞬間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躲在了一旁,不偏不讓誰也不幫。
老二和菲菲的子彈都打光了,也沒能打中黑子,就在他們掏身上放著另一把槍時,黑子找準空隙,一槍命中菲菲的胸口,血蓮盛開,美人歸西。
老二大驚,握住槍,還沒來得及拉保險,耳邊生風,近乎本能的向旁邊一躲,一隻皮靴擦著他的耳邊滑過,這時他才看清楚剛剛從旁邊攻擊他的是這次清理門戶的發起人藍爺的寶貝女人藍心,藍心單腳落地不等站穩,迅速朝他衝了過來,老二也不是吃素的,連扣扳機,奈何藍心就像只靈貓一般,左右騰挪,根本無法打中她,一邊開槍,一邊向大門退去,藍心見他要逃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猛衝過去,不待老二有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