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進去了……!”一提及此事,齊學歸就恨的牙根直癢癢。
“兩個女孩當中,有一個叫陸文竹的是水利局長趙芳的女兒你知道嗎?而這個陸文竹,還是新任財政局長鬍仁兒子的女朋友!”古平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你也許不在乎,但我還是得說,趙芳的家裡是有一定能量的,胡仁平庸了點兒,但好歹也是安國建書記點的將。大的威脅,是透過你認為不重要的小麻煩一點點積累起來的!”
“老古,你的提醒我都記下了,你就接著說吧,說些具體的,怎麼對付姓梁的小子!”齊學歸略感不耐地說道。
“王豪的事情,不要管,檢察院那邊你是不是打過招呼了?馬上停止,該公訴公訴,該判刑判刑,就以王豪那點罪名,撐死幾個月的拘役就出來了!你的外甥段威也是一樣,坦然認罪伏法,爭取寬大處理,強姦未遂看似罪名不輕,實際上運作一下辦個保外就醫,問題也不大。最最重要的,你馬上把黑子等人叫回來……!”
聽著古副縣長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齊學歸的眼珠子不禁瞪的老大,半晌過後方粗聲粗氣地道:“老古,你這是什麼套路?莫非是讓我玩兒自殘呢?”
“這叫示敵以弱,等待時機!”齊學歸的反應早在古平的預料之中,他沉著冷靜地回答道:“他要名聲,就給他名聲,他要業績,就給他業績。以梁晨的勢頭,我敢打賭,無非就是一兩年,保準高升走人!”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直裝孫子裝到姓梁的走人?”齊學歸似乎難以忍受如此苛刻的讓步,怒聲問道。
“你也可以選擇派人把梁晨幹掉,然後大家一起完蛋。又或者沒幹掉梁晨,你我完蛋!”古副縣長毫不示弱地迎上對方的目光沉聲說道。
與古副縣長對視了足足半分鐘,齊學歸滿臉的煞氣逐漸緩和下來,他悶聲道:“老子不想過的那麼窩囊。不過老古你放心,我遲早抓住姓梁那小子的小尾巴!”
古副縣長心中鬆了口氣,以他對齊學歸的瞭解,知道此時的對方終究是有所妥協,同意他剛才所說的用懷柔手段去腐化梁晨。他點點頭,加重語氣說道:“只要你別總想動用暴力,注意分寸,其它的隨你發揮!”
古平離開以後,齊學歸坐回自己的老闆椅,臉色陰睛不定。好半晌,他終於拿起寫字檯上的電話撥了話,口中沉聲道:“黑子,計劃取消,交待你個新任務,給我弄一份關於梁晨的詳細資料!”
放下電話,齊學歸點起一支雪茄。煙霧嫋嫋之中,他眉頭緊鎖。忽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對那個姓梁的公安局長知之甚少。除了知道對方是靠著破案立功升至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長,並在近期榮獲全省十大傑出警察外,其它的一切都很模糊。他必須得反省自己,正像古平說的那樣,想要對付梁晨,那首先得把對方的底細搞清了再說。
一連幾天,梁晨都在忙於局機關的人事考核工作。說起來這世界上的事兒很奇妙。同樣是一場關於全域性機關人員大練兵,前段時期由梁晨提出來,下邊的人陽奉陰違,擺明了敷衍了事。而現在由局長親自督責,由政工室和督察大隊嚴厲執行的情況下,全域性上下頓時一片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實際上,這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措施,但不可否認,但實行人事考核短短的數天之內,所見到的成效很是明顯。因為擔心自己的飯碗被砸,素質再差,作風再懶散的警員也不得不扮出洗心革面,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無論是出勤還是出警,似乎每個警員的態度都非常積極。
但既使是這樣,仍不能阻擋大量警員因考核不及格而被辭退的情況發生。從二月十七日到月末二十八日,一共有二十二名警員被清退。這其中,大多是治安大隊,巡警大隊的隊員。值是一提的,這二十二人當中,有十人是因為被群眾舉報吃拿卡要而被開除。
梁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