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刀在盤旋。
“上帝!”
“媽呀!”
沙俄哨兵其實哪個都沒來得及叫出來。已經飛奔到他身邊兒的徐芳藉著戰馬的衝力,身子向左一傾,高舞的戰刀奔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狠狠的斜劈,“撲!”血光四濺。
等掠過營門的徐芳圈回戰馬,他的眼前,就像是訓練場上的馬術表演,一匹匹戰馬早已騰空躍過軍營前橫著的那半人高的木欄,突進營區。一切都是那麼的標準,一切都嚴格按照事先的佈置,衝進營區的紅色騎士們東西一分,貼著軍營兩側的房子奔跑。每過一扇窗戶,隨著戰馬上騎士的身子一探,都會有一顆手榴彈捅破窗戶紙,或是順著敞開的窗欞,被輕鬆地丟進屋子裡。
“轟隆、轟隆……”一聲接一聲的爆炸響起,一陣接一陣的火光閃亮。當第一批還穿著沙俄軍服的紅色騎士在正北的那排房屋中間交錯而過的時候,第二批紅色騎士接著飛至。一個個矯健的身姿開始飛離坐騎,踢開每一間房門,狠狠地丟進去一顆手榴彈,之後是趁著煙霧高舉起雪亮的馬刀,撲進一間間還閃動著火光的屋子。
直到這時,整個的軍營裡,才有了驚心動魄的喊殺聲,才有了睡夢中醒來的沙俄兵們的鬼哭狼嚎。
徐芳帶馬在院子中間一個盤旋,一掃眼前十幾門靜靜爬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沙俄火炮,他有些慘白的臉上充滿了愜意的笑。這可是一箇中隊的洋毛鬼啊,眨眼間就將在他的勇士們面前都會成真正的鬼,還是死鬼。
“副連長,這裡交給你們打掃了。”看著他那已經完成了第一輪打擊的“沙俄小隊”,徐芳手裡的馬刀一擺,大叫一聲,話音未落,他早一催坐騎,朝著軍營大門口飛奔而去。
潮水似的紅色騎兵們如同一道道的洪流,飛馳在縣城的每一個街巷,衝向各自預定的目標。
通往從前的文登縣衙,也就是現在的沙俄守備司令辦事衙門的街巷上,一營的先頭連拼著命的在飛奔。他們剛接近城門,就聽到了裡面傳出的爆炸聲。誰都知道,那是偵察連在收拾城門西南方向的那個沙俄鬼軍營,誰都知道這些爆炸聲還會引起城內其他沙俄鬼的警覺,現在只有更“快”,才是制勝的法寶。
呼嚕嚕……斜刺裡突出來一彪人馬,搶在了他們的前面。
“好你個沙俄鬼!”帶隊的連長下意識地手上的馬刀一旋,雙腿就要再死死再夾上一下那已經被主人逼得直想生出一對兒翅膀來的坐騎,可隨即,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無奈的憤怒。
他看見了前面那隊“沙俄鬼”的左臂上都繫著的白布帶子。“孃的,徐芳,你小子就不能叫俺們也吃上塊兒肉啊!”
這隊恰好又衝在了一營前衛連前面的不速之客,就是徐芳帶領的“沙俄小隊”。在鐵流般隆隆的馬蹄聲中,他聽不見後面有人在罵,其實,就是當面罵他也不怵,別看個頭小,他的臉皮可是厚著呢。
只要轉出這條街巷,再向左一彎,一百多步外就是沙俄的守備司令部。心裡不知道唸叨了多少遍,一直跑在最前面的徐芳,在這時卻突然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他稍微放緩了一下馬速,頭向後一歪。
“尤金!”他一揮手裡的短槍,示意了一下被護衛在身後的俄語譯員尤金。
果然,他的奇異感覺靈驗了,街巷的盡頭湧出來了一批人馬。
“南方叛軍殺來啦,我們的軍營被偷襲,少校大人陣亡啦!”尤金扯開喉嚨,聲嘶力竭地大叫著……
隨著尤金的狂喊聲,徐芳猛力一夾坐騎,衝向對面的敵群,短槍迅速插回到腰間,手緊緊地握住馬刀的手柄。
………【第二二六章上帝!他的手觸到的竟是……】………
誰也不能埋怨沙俄們無能,更不能埋怨沙俄們太過大意。陸地上你死我活的戰場離這裡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