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真的沒有,我們可是一直跟在公子身邊的,若是有這樣的舉動,相信以公子的聰慧怎麼可能瞞得過你的眼。擺明的這裡面有問題。”張成皺緊了眉頭說道。
“公子這些話絕對不是我們說的,我陸虎敢以項上這顆人頭擔保。”陸虎一臉憤憤的說道,心裡暗暗咒罵道,這是誰在那裡胡亂造謠毀壞他們名聲的,要是被他陸虎逮到了,一定要大卸八塊以解心中的憤怒。
漣漪點點頭“你們我自然是信得過的。”心裡則是想著,這事情奇怪了,城主哪裡是證據確鑿,張成陸虎則說根本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那這些無厘頭的話是從哪裡放出來的?
抬眼看了一眼一旁震住的廖雲堂城主,這種事情相信這城主也不敢當著陵蘭王的面扭曲事實說一些有的沒的話,畢竟若繼續欺瞞下去換來的只會是人頭落地,老實交代說不定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相信這廖雲堂不會是這樣蠢笨的人。
“這事情還真是玄乎了,一方說沒有這一回事,一方又說還有供詞,呵呵,有意思。”楚喬摸著下巴不陰不陽的說道。
“城主大人,剛剛你說你那裡有張成陸虎他們親自寫的供詞還畫押的,那現在可否拿來一看。”漣漪說道。
“是是是。”廖雲堂連連應是,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招呼著人去取那供詞。
沒過一會兒,一紮淡黃色的紙張就被一衙役拿了來,廖雲堂連忙接過遞給漣漪。
漣漪看著上面的內容眉頭挑了挑,表情也是莫名不清的。
“怎麼樣,這字據有問題嗎?”落千尋看著漣漪變化莫測的表情不解的問道。上面的內容他也大概的過目了一下,大致意思與廖雲堂所說的相差無幾。
漣漪點點頭看著落千尋道“這字跡還真當是張成陸虎的。”肯定的回答。她本來也期盼著這字據是有人偽造的,但是現在看來不是,因為陸虎的那份供詞裡有一個強有力的證明,那個常常被陸虎少寫一筆的‘虎’字出現在這份供詞裡,若是偽造的不可能那麼清楚這一點,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這兩份供詞確實是出至他們倆之手。
“公子,我們真的沒有立過什麼字據啊,公子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是冤枉的。”張成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手上明顯是自己手筆的字據,被驚得不行,這這這,怎會?自己什麼時候立過這樣子的字據,他怎麼都不是道?
“沒有,道了現在你們還狡辯,這明明就是你們昨天早上親自寫下的供詞。”廖雲堂大聲說道。
“王,你看現在這事情,怎麼辦?還要翻案嗎?”廖雲堂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附下的身子差點就要貼到地上去了。
落千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漣漪“這事情交給你處理。”
“是啊,漣漪,現在該怎麼辦,字據是真實的那就說明很多問題了,最起碼真的牽涉到濟善堂的人和你的這兩手下,現在看來這兩人好像又不太記得有寫過供詞的,著還真是奇怪的,難道是他們晚上夢遊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老十一看著漣漪說道心裡則是迷霧重重,不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啊,現在可以說是人證物證具有,確實有點難辦了。”楚喬摸著下巴看著漣漪。
漣漪緊了緊拳頭,堅定的看了落千尋一眼,轉頭慎重的看著張成和陸虎一字一句的說的問道“張成陸虎你們再仔細的想想,真的沒有寫過字據什麼的嗎?”
張成聞言重重的點頭“是的,公子我們真的沒有寫過什麼字據。”
“嗯嗯,我們沒有寫過,誰知道是這城主從那裡弄來的。”陸虎虎著一張臉惡狠狠道。
漣漪點頭,將手裡的字據交給楚喬“這個你先幫我收著。”轉眼看向落千尋彷彿下著某種決定道“王,可否再給漣漪三天的時間,三天我定能查出玉女樓的命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