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指都開啟了大縫,恨不得將這妖孽裡裡外外都看個通透。
東溟子煜不露痕跡地狡黠一笑,將外袍一扔,躺到床上,微閉上眼睛,涼涼的道:“累。”
他確實很累,解決掉扎扎爾他就裝病,呆在馬車裡不露面,慢悠悠的帶著北陵使團的官員回京城接受皇上問話。
實則躺在馬車裡的是個替身,而自己已經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他玩命的往回撂,累的汗血寶馬都吐白沫了。
最後乾脆棄了馬,用輕功往回飛。
普通車馬十天的路程,愣是一天就回來了,累的內力都要光了,翻白眼兒都沒力氣了。
為了啥?
還不是想她嗎?
結果可倒好,人家一個人偷跑出去了,甩了所有的暗衛。
不知道這很危險嗎?
派人去鎮國大將軍府查了,她是去過,但早就離開了!
知道他有多擔心多著急?
現在問她還閃爍其詞,這是有事瞞著自己呢?
這是還拿自己當外人兒呢?
她去見誰了?曲簫寒?
她的青梅竹馬!
那小子在上官若離出嫁前,吹了一宿的笛子,她也聽了一宿。
還出現在上官若離的馬車裡,與她私聊了半晌!
曲簫寒在上官家長大,深的上官天嘯的信任和重用,裡裡外外的很多事都交給曲簫寒去處理。
這次上官天嘯出事,若不是曲簫寒暗地裡替上官天嘯與那些武官周旋,恐怕武官在朝堂上也不會表現的那麼齊心。
現在上官天嘯出來了,上官若離去感謝一下曲簫寒,也無可厚非。
東溟子煜心裡酸溜溜的,但以他的性格,他不會說出半個字。
他不說,上官若離自然不知道,見他眼窩深陷,眼底青黑明顯,顯然是真的累了。
上官若離一陣心疼,“你趴著,我幫你按按,緩解一下疲勞。”
說著輕輕將東溟子煜翻過來,他也很配合,乖乖的配合著翻過身趴在床上。
雖然他心裡不舒服,但是他相信上官若離是真心對自己的,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乖乖配合的樣子,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暖。
徑直脫了鞋襪,上了床。
“咯吱,咯吱!”
床榻因為上官若離在上面走動而發出曖昧的聲響,讓東溟子煜原本放鬆的身體忽然就僵直起來。
還不知她要做什麼,就感到她跨坐到他的屁股上!
“嗯!”
一聲悶哼從唇角溢位,東溟子煜羞得眼眸都紅了,水潤潤的,像只可愛的小鹿一樣。
這這這姿勢能做什麼?不應該讓他翻過身來躺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