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漬,正是她嘴的部位,她流口水了!
伸出小手擦了擦,不管用。
緩緩抬起頭對上他明亮澄澈的眸子,看樣子是醒了許久了。
“呵呵!早!”她假裝無事的打了個招呼。
下一秒,額頭上落了一個微涼的吻,蜻蜓點水一般。
“咳!”如畫幽怨的輕咳,“你們在三個光棍兒面前這樣,真的不厚道!”
暗一和莫問果斷看著洞口,裝作聾啞人。
上官若離忙不迭的從東溟子煜懷裡掙脫出來,給了他一個白眼兒,“你這樣的還算光棍?”
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坐在了他的腿上,忙站起來,伸了伸僵硬的腰,做了幾個伸展運動。
朦朧的晨光從洞口透進來,雨早已停了,卻升起了濃濃的霧氣。
她擔憂的問道:“我們是下崖低,還是上崖頂?”
“一會兒等暗二的訊息。”東溟子煜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身體有些僵硬,表情有些痛苦。
上官若離關切道:“怎麼了?”
東溟子煜苦笑一下,捶了捶自己的腿。
上官若離明白,這是被她坐了一晚,為了讓她睡的好不敢動,腿麻了。
頓時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走過去給他又是拍又是捏的,給他疏通血管,“感覺好些了麼?”
他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愜意享受的樣子。
其實沒那麼嚴重,他很喜歡這種被她關心緊張的感覺。覺的鼻子酸酸的、心裡暖暖的,只希望這樣一直下去,一直到老。
“桀!桀!”山谷裡響起了鳥叫聲,在眾多晨起的鳥兒名叫聲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暗一回身,稟報道:“主子,探子都被引走了,咱們從崖下走。”
上官脫離身子也不自然的僵硬,臉也紅紅的,故作鎮定的道:“你們稍等,我那個、那個去噓噓……”
說著眼睛飄向山洞裡面。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快去,不要往裡走太深。”
這個女人,就不能含蓄一點兒!
上官若離覺得這個時候表達的多含蓄,他們也知道她去做什麼。
急急忙忙的跑進山洞,藉著洞口的光亮,找了個確定他們看不見也聽不清楚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卸了貨。
等輕輕鬆鬆的紅著臉出來,看到他已經穿帶整齊,一身黑色錦袍更顯得他膚白如玉,冰冷中透著禁慾的俊美。
但她腦子卻想:難道武功高都不用卸貨的麼?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給了她一個眼刀子:猥瑣!
她回瞪了他一眼:吃喝拉撒,人生大事!和猥瑣不沾邊。
如畫催促道:“你倆別眉來眼去的了,快走吧,我肚子好餓,好想吃水煮魚,口水鴨、羊肉丸子……”
“別說了,說的我都餓了!”上官若離打斷他的話走向山洞口,掏出了飛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