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房中時,關鳳已經獨坐空房,在那裡等候了多日。
顏良今日高興,酒足飯飽之後,豈能沒有女人盡興。
如今顏良殺敗了劉備,趕跑了關羽,今再享用一番關羽的女兒,那種痛快自如錦上添花一般,遠比享用尋常女人快活。
周倉扶入顏良後,便識趣的退出房外。
關鳳趕緊上前,扶著半醉的顏良坐下,顏良方一坐下,虎臂順勢一拉,便將關鳳的嬌軀拉入了懷中,那因常年騎馬而生成的大肥臀,沉甸甸的便壓在了顏良的雙腿上。
關鳳能夠感覺得到,今日的顏良太過興奮,渾身如一頭蓄勢的野獸一般,有用不完的勁力,今夜不知又要如何在自己身上發洩。
心中暗暗有些擔憂,關鳳卻又不敢稍有表露,只陪著笑顏,任由顏良的虎掌在她渾身上下游移揉撫。
“大王今已得徐州,不知何時將進軍河北,全取天下啊?”關鳳笑盈盈的問道。
顏良撫抓著那酥物,冷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本王必舉兵北上。奪了河北,滅了你那大耳賊伯父。”
顏良那輕描淡寫的言語中,卻充滿了懾人的寒意。只令關鳳聽著心中為之一寒。
“那大王奪了河北後,不知會如何處置臣妾的父親呢?”關鳳試探著問道。
顏良冷冷道:“你父若識時務,或許本王還會考慮給你幾分薄面,倘若他不識抬舉,繼續跟本王作對,哼——”
那一聲冷哼之中,凜烈的殺機如刃迸射。
關鳳嬌軀一顫。她頓時明白了,儘管自己眼下已是顏良的女人,但顏良卻絕不會因此就放過她的父親關羽。
關羽的生死。完全就在於關羽是否會選擇頑抗到底。
關鳳卻又清楚,以她父親那般高傲的性子,必不肯向顏良屈服,多半會血戰到底。
“唉。父親啊。女兒已算盡孝,你是生是死,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關鳳心中暗歎,卻不敢再多問,只恐惹惱了顏良,當下只陪起媚笑,殷勤的伺候顏良。
血脈賁張的顏良,也沒那多前戲。猛然前關鳳身子翻倒在榻上,那虎熊之軀。便是撲將了上去。
燭火熏熏的房中,春色驟然而起。
顏良邊是肆意征伐,邊是狂笑:“關羽,你不是死也要跟本王作對嗎,本王現在就享用著你的女兒,你能奈我何,哈哈——”
肆意的狂笑中,顏良抖擻精神,征伐愈烈。
而關鳳那隻緊咬著紅唇,滿臉的紅暈如霞,儘量的說服自己忘記身份,隱忍著恥,忍受著身上那男人的耕犁。
男人的狂笑,女人的哼吟聲,交織在一起,穿越窗縫,迴盪在那天寒地凍的夜色之中。
……
七百里外,臨朐。
軍帳中,關羽在喝著悶酒,那通紅的臉上,滿是憤恨與痛苦。
兒子關平,愛將廖化,還有女兒關,均已離自己而去,就連跟隨自己多年謀士魯肅,也為自己親手所殺。
苦心經營的徐州軍團就此覆沒,此時的關羽,已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一杯酒下肚,關羽的腦海之中,不禁又浮現起了郯城一敗的時情景。
郯城之外,顏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肆意的凌辱女兒關鳳的畫面,如幽靈一般,糾纏著關羽,讓他無時無刻不處於羞恥的折磨之中。
啪!
憤恨的關羽,猛的將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齒道:“顏賊,你對我關羽的汙辱,我早晚必會叫你十倍報還,你等著吧,我必親手奪還徐州。”
憤憤不平中,帳外有親軍來報,言是諸葛軍師從鄴城趕來了臨朐前線,目下已在王帳,燕王傳他前去共商大計。
關羽只得